“呸!你见过老处-女能在一天之内把自己推销出去的么?”夏花儿啐了一口,抱怨道:“电路故障,电梯又停了,我好不容易才爬上来,简直要了我半条老命……”
说到电梯,弄弄也有些头疼,不过她现在心情好,想什么都乐观。“坏就坏吧,咱就当锻炼身体好了,去健身房锻炼还得花钱呢!”
“好吧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哼,等老娘有钱了,买栋大楼,装两部电梯,一部专属,一部直通!”如今房价贵的离谱,夏花儿觉得自己简直在做梦,忙转了话题,“妞儿,你刚说好消息,什么好消息?”
弄弄眯着眼睛笑了一笑,“我有办法见到禅让了,也有一半的机会他会来帮我看看纯木,花儿,或许纯木以后不用躺着了。”
夏花儿听着,觉得有什么在脑海里炸开,带着五光十色的幸福感。感觉到有什么从眼眶中掉出来,她伸手摸了摸脸,摸到一手湿润。
想到那个矜贵的,美的让人恨不得为他去死的贵公子,想到他以后再不用毫无生气的躺着,想到他睁开眼睛时流转的魔魅与惊艳,夏花儿一时激动无可自拔。
“真的?妞儿,这是真的?”
弄弄点头,“嗯,千真万确!”
电话里突然安静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的分享着这一刻心底的悸动。
夜晚的B市,霓虹灯闪烁,流光溢彩。
挂了电话,弄弄踏着小碎步,嘴角挂着笑容,安安静静溶入在城市的喧嚣中,同许许多多陌生人擦肩而过。
若是以前,她一定没这份闲心。
以前的宠弄弄是全家人捧在掌心里的宝贝,真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掌心怕碎了。
那时,她出入都是想象不到的排场和奢华,身边追捧的都是名流公子哥儿。她骄纵、任性,带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叛逆桀骜,从不正眼看谁,却每天都有许多贵公子追在身后跑,追的烦了,她就会骄纵的把宠纯木扯出来,指着他说“这是我爱人”,望着那些公子哥儿落跑的背影,在宠纯木几乎要将自己溺毙的双眸中笑的肆意飞扬……
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
那时,没有什么是她想不到的,即便是她要摘星星也不会有人敢把月亮给她,她从来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的焦点,吃穿用行,无一不是最好最精致的,就连脚上的一双鞋都要顶人家好几年工资,平时更是多走一步路都怕磕了脚……
那时的宠弄弄,被保护的很好,天真纯洁,比之城堡的公主不遑多让。
就是因为被保护的太好了。所以在宠家落败,宠纯木出事的时候她才会痛的这样彻骨,像是被人生生的从心底将心都掏出去了……
正想的出神,冷不丁响起一阵阵喇叭声。
弄弄望了眼,若无其事地撇开目光。
开兰博基尼限量版Veneno又怎样?这是禁鸣区,这家伙如此猖狂,诅咒他被开罚单被拖车被……嗯,自己这是好心,免得这家伙热众怒。
车窗徐徐降下,露出秦一懒美的猖狂的一张脸。
“上车。”
弄弄被雷了一下,目瞪口呆望着他,“帅……帅哥,你要打劫么?”
秦一懒望着她露出八颗小白牙,笑地冷冷的,“美女,你允许我劫财还是劫色?”
弄弄被噎了一下,心道:我允许你劫个屁!
甩甩手,她施施然走了,心情一点儿不受影响。
秦一懒在车上咬牙切齿,心道自己真是越来越不理智,竟会把车开进这种地方,且见了她会觉得舍不得移开目光,只想把她扒光了狠狠蹂-躏,怪道人家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莫非自己也不例外?
忙启动车子用蜗牛的速度追上去,“那个……”见她走的潇洒头也不回,秦一懒瞬间语气也冷了,“宠弄弄,在迪拜的承诺,你不想我兑现了?”
弄弄无奈的望过去,笑吟吟地,“那不是三天后的事了么?我已经按你定的规则来了你还想怎样?”语气一转,微讽道:“秦一懒,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舍不得我,对我这么念念不忘的,而且这么迫不及待!”
秦一懒有些恼怒自己不该一时冲动,果然,冲动是魔鬼。
他等着她三天后送上门去岂不是更好?
他抿着唇,侧脸线条带着几分锐利,像是刀锋,顷刻就能杀人饮血,“现在,上车,这个承诺我给你兑现。”
弄弄一怔,心底残存的几分桀骜节节攀升,“如果……我不呢?”
秦一懒冷冷一笑:“宠弄弄,你该学学什么叫见好就收。你知道的,你现在已经走投无路,即使我把那些话抛之脑后,三天以后你还是会自己乖乖送上门。再说,谁告诉你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能作数了?颜倾城吗?或许你该去找她帮你……”
他说完,像是看微尘般撇她一眼,一脚踩下油门。
原来自己是没有半点胜算的,何苦拿乔?乖乖听话当个牵线木偶岂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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