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猛然间拉回严鸿飞的思绪,现在是如何,他正在被一个这般小的丫头给迷惑住,这像什么话?
“顺手而已,你不必想多。”
“顺手?我可不认为堂堂镇国王爷一天无事净往这凤府跑,并且恰巧还顺手帮助了本该是你侄女的对手的人,且还不是一次,王爷,您这顺手也顺的太过频繁了吧,手顺多了那便不是顺手了。”
钟白这一番话击的严鸿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本王若与你所想那般,还能坐上这镇国王爷的宝座吗。”
这话回答的模棱两可,却也的确如此,他似乎是整个东陵功勋最大的人,心里想什么自然不是她那般随随便便就能想到的。
“那你又是何目的,我偏就不信你那是顺手,可是我身上有什么对你有用的东西?”
“你身上有什么?”
“这该是你知道的东西吧,为何还问我,因为我实在想破脑袋也不知你为何会如此。”
“想不通便不要想,一切事物都不是你想的那般。”
“我之前也说过,叫你不要再靠近我,只会更加引火烧身,今日便都与你说清楚吧,也省得你日后还对我‘顺手’,这便不好了。”
“本王要做什么,又是何人能够阻止的住的,引火烧身?本王从不惧怕这些。”
“你这是何意?是不将我的话放在眼里吗,以你的身份,严夫人的弟弟,如烟的舅舅,且又是身份显赫的镇国王爷,何故要与我这种声名狼藉的女子有交集,若是让有心人知道,定少不了一番诽谤与诋毁,届时你定会因为我而被拖下水。”
严鸿飞久久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注视着她的眼睛。
“本王就是要接近你,又如何,谁又能奈我何?”
不知道是赌气还是什么,他的话说的极为骄傲自负,语气坚固强硬,这在钟白听来是他少有的情绪。
“你……”
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是没有人能将他怎样,他怎会如此偏执。
钟白放开他的衣服,预备脱离他的怀抱。
可是,事情并不像是她想的那般,只感觉自己的手虽松开了,但是身子依旧没有被松开分毫,钟白此刻才意识到,他们动作是何其亲近。
钟白有些不自然的移开眼神,这个人的确是俊逸的,又以如此敏感的身份接近她,若是让那些下人看见了,她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不知道是因为现在身份敏感还是气氛紧张,钟白的脸有些不自然的红,随之胸口也开始乱跳。
“你松开我,若是让下人瞧见就麻烦了。”
钟白将脸摆向别处,尽量不对着他的脸。
“本王若是不松开你当如何?”
天呐,他何时变得这般无赖,还是她所认识的一本正经的严大将军吗。
“你……无赖,快松开我!”
感觉到她的脸被一只手掰正,这下是实打实的对着那人的眼了。
这动作……
只见他的脸缓缓地靠近自己的脸,钟白猛地睁大眼睛,盯着眼前这人……
他是要干嘛!
看这趋势……他不会是……
不可能不可能,自己现在这幅身子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的,这镇国王爷犯得着对她这样么,对,是她多想了。
钟白的身子缓缓地向后倾斜着。
“你要做什么……快松开!”
不行,她不能这般任着这人动作,若是真让他亲上了,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那还不要尴尬死。
她不安的躲避着这人,可是,终究没有地方再移动。
随即,便感觉到嘴角一阵温热。
她眼睛睁的极大,她这是真的被这人亲上了,她眼里满满的不可置信。
她几乎忘记了动作,脑袋里只剩下嘴上的那两片温热的触感。
但是,现下由不得她再傻愣,猛地用力推开了眼前的人,什么话都没说,便赶紧冲进了门,将门紧紧的关上,靠在门上急急的喘气。
而门外那人侧过脸,轻笑出声,随之负手遥遥而去。
许久之后。
“何事这般惊慌急躁?”
嗯?这是谁的声音,为何在她的屋子?
猛地抬起头来,却看那人正气定神闲的侧卧在软榻上,这景象看起来竟如此清美,如同一幅画。
可是,他为什么在这里,有什么原因,会让他这般身份的人竟侧卧在她的榻上。
这算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么,刚刚才很险的打发了门外那人,现在又来一个,他来做什么?
“九……九王叔为何在这?是有什么事么?”
此刻她早已忘记上次与那九王叔说了什么了,什么后会无期,什么再不见面,早已抛之了脑后。
“一天一夜不曾归家,便是与那人鬼混去了吗。”
“我……”
钟白完全没有弄清楚那人的用意,鬼混?从他那谪仙一般的人嘴里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词汇,今天这些人都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的都让她觉得像是换了个人一般。
“你原是这样的女子,如此这样靖宇不娶你也算是能想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