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黛一连几日都没有去交响乐团上班,就连苍林会留给她的住处她也没在,这种突然间的消失有点像畏罪潜逃,似乎越来越印证了韩宇痕对她的怀疑,殷楠奇的脾气也越来越狂躁。
终于在凡黛消失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之后,她又重新回去上班了。
殷楠奇得到这个消息连当日原定的股东大会改日进行了,他赶往交响乐团。
在见过殷楠奇几次后,交响乐团的人对他也没有头几次那么好奇了,但恭敬的态度还是一样的。
“殷总裁好!”一些不知名的乐团成员显得有些熟络的跟他打招呼。
“嗯,你们好!”殷楠奇挺拔的身姿走了进去,就像走进自己公司一样。“凡黛在哪里?”
“在里面呢!”一个平日里跟凡黛关系比较好的同事指了指更衣室,今天大家都在准备明天音乐会的彩排,凡黛也一样,这个时候她应该在更衣室里。
殷楠奇朝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就在他迫不及待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更衣室门口写着那个大大的“女”字时,他矫健的双腿停了下来,就算再怎么想问她个明白,也不能闯进女公用更衣室啊!殷楠奇只好在离更衣室不远处等着。
终于一抹熟悉的身影从更衣室里走了出来,一下子让殷楠奇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那里。
“凡黛,你终于出现了!”
换好演出服刚走出更衣室的凡黛被这么森冷的声音吓了一跳,抬眼就看见殷楠奇颀长的身影站在自己的面前,不在这个城市的一周,她没有预想的轻松,反而更思念这个城市里让她牵挂的人,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其中一个。
“殷先生,有事吗?”虽然凡黛心里还想念着他,但一想到他身边有苏茉和凌若水时,自尊心让她的声音显得冷漠,对他的称呼也尤为疏离。
“这几天去哪里了?”殷楠奇语调还是那么的森冷,只是看她的眼神中有着钟情的意味,只可惜凡黛已经别过脸去,没有看到他眉目中传递爱意的信息。
“你管不着!”凡黛往左侧移了移,想要绕过堵在她前面的高大身躯。
“告诉我!否则你哪里都别想去!”
凡黛的细柔的手腕突然被他扣住,就像被上了坚固的铁手铐,在她想走开的时候,硬生生的将她拉了回来。
“殷楠奇,彩排很快就要开始了,我不想在这里跟你拉拉扯扯的!”凡黛用力的要挣脱他的桎梏,可手腕处被他的大手勒得紧紧的,生疼生疼的。
“说!”
凡黛挣扎了一下,也是无用,手腕处反而更疼了,她的细如葱的手指因为缺血而变得惨白,五根手指更是发凉。
“放开我,就告诉你!”
话音刚落,她手腕处那道力量应声撤去,她另一只手揉了揉被捏疼的手,尽量让血液快些循环。
“小狐狸,别耍花招,你逃不出我的手心!”殷楠奇在她面前亮了亮自己的手,那反复握拳又松开的动作,使得他手背的青筋暴怒,凡黛不由得后退了一步,那力道可是随时掐断她的脖子。
“我到A市去看我表弟了,他生病住院,没有人照顾,我去照顾他几天。”说来也巧,那天下午凡黛突然接到在A市念书的表弟的来电,他说他得肺炎,发热不退,老师和同学送他到医院,现在正在住院,没有人在医院照顾他,希望她能照顾他一段时间。
“噢?是吗?”殷楠奇浓黑的眉毛挑了挑,他和凡黛结婚以来,还没听说过她有表弟之类的亲戚。“这么巧,你请假的那天下午凌若水正好被人下药投毒!”
“殷楠奇,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怀疑是我给凌若水下药的吧!”凡黛那双清澈的美眸突然间带有了怒意,那几天在A市,她每天都忙着在照顾着发高烧得小表弟,但闲下来的时候,她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人就是他,没想到一回到这里,令她思念的男人竟把她当做投药害人的毒妇!心里一阵莫名的愤怒,她攥着拳头隐忍着这股被冤枉的憋屈。“你可以给我表弟打电话问问!
“蛇和鼠都是一窝的,既然是你的表弟,他就会偏袒你!”殷楠奇犀利的言辞就像锋利的刀剑,伤人于无形,他这样说只是像让凡黛列举处更有利于她自己的证据而已。
“我不说你偏让我说,我说了你又不信!既然这样你还问我做什么,直接把罪名扣到我头上就好了,反正着也不是第一次!”嫁给殷楠奇以后的日子,没有那天是让凡黛开心、幸福的,殷楠奇和凌若水总是变着法子整她,多一条罪名少一条罪...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