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认可,心也越来越大,手中收拢的势力不只包括皇宫,就连皇城中的官员也与之有牵连。
春风得意的南仪正在高兴头上,却因为一件事彻底给毁了希望。
那一夜满面笑容,得意洋洋的南仪意外的碰到了久不露面的皇上,那个差点成为她男人的人。
皇上看着憔悴了许多,眼窝深陷脸色苍白,看到南仪时恍惚一怔,竟似乎在透过南仪看别人。
南仪嫌恶的撇了撇嘴,以前局势没有这么明朗时她还会在皇上面前装高贵端庄,温文有礼。
现在她看皇上就好像是看一个废人一般,满是不屑一顾,恨不得与这个人这辈子都不想见,更不愿意与她有半点关系。
皇上的目光在一刹那的愣怔后很快恢复了清明,看着南仪的目光里带着一丝邪恶的嘲弄。
“好,好,既然你死了,这世上还要什么曹府嫡女?不如一同给你陪葬好了!”
南仪吓得连连后退数步,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皇上,双目赤红闪着要吃人的光芒,眼神中的光芒绝望与报复叠加,完全是失去了理智的样子。
身后的一众太监们都隐在暗影里一动不动,如同是木头人一般,似乎天塌下来都不会动一下。
身前是丧失理智的皇上一步步的逼迫,身后是一座废宫,不,不是废宫。
是原来的婉妃的宫殿,婉妃与绾妃争宠,后来双双消失于这皇宫中,这其中当然也有她的手笔。
原本是想着将这处宫殿给封了的,可后来又觉得这处宫殿无论位置还是规模,都是这皇宫中数得上,委实有些舍不得。
索性就想着过些时日令人来打扫一下,以后留作他用。
南仪在还未成为皇后时就开始为后宫的规划做好了准备,可今日她后悔死了当初没有封掉,要不然皇上也不会有机会将她毁掉。
皇上赤红着眼睛,看着南仪一步步退入到这废宫中,嘴角弯起一抹残忍的冷笑。
伸手一把将南仪捞在怀里往内殿走去。
南仪吓得大声叫喊,她进来在皇宫里受到优待,身边的宫女侍卫云集,刚才是她大意一个人走到了这位置。
只要她大喊,那些侍卫们肯定会立刻赶过来的。
即使普通侍卫不敢反抗皇上,可还有四大国公爷派来的侍卫,他们一定不会允许她这个未来的“国母”被这个即将废掉的皇上染指的。
南仪扯着嗓子拼命的大喊,头冲下被皇上提在怀里,平日里文弱的皇上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手指抓着她的地方如被铁钳给紧紧扣着,疼得她不敢乱动。
皇上也不管她的叫喊,依旧拎着她用脚踢开了宫殿的大门后直接将南仪掼倒了在了满是尘土的床上。
床上有一滩浓黑色的血迹,那是婉妃临死时留下的,南仪顿时感觉一股凉飕飕的冷气直往脊背窜来。
皇上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冷,嘴角却是挂着一丝冷冽的笑,这笑不同于以往的温雅,而是如同染了血的邪魅。
南仪往后退了一步巧妙的避开了那滩血迹,眼神里满是哀求和绝望,此刻她已经不指望有人来救她了。
那些侍卫们与宫女们与她相距不过数丈之远,要来早来了。
此刻她心中似有一丝清明,终于似乎明白她设想的一切都是假象,四大国公爷并没有那么好骗,完全的相信她就是真的曹府嫡女。
甚至早已经不相信此事,此事顺水推舟,用她来遮人耳目,私下里正在调查真正的曹府嫡女。
心里后悔已经来不及,暗恨自己傻,上官家皇室的人哪是轻易能被骗了的,她终究毁在自己的野心太大,不该妄想这得不到的东西。
皇上将南仪的神色看在眼里,嘴角的那一抹嗜血的微笑更加魔性,冰冷的眸光里满是嘲弄。
忽然伸手重重一扯,“刺啦”一声,南仪惊恐的大叫一声,四周围死一般的寂静,这一声尖锐的喊声在尘土飞扬的废宫里久久回荡不已。
下一秒,南仪白花花的身子挂了几缕残碎的布条,整个人正好跌落在那一滩血迹上。
四脚朝天,贴身的肚兜破成了两片,从上到下羞人的地方都正好恰如其分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身后是那滩死人的血,身前是赤裸的身体被一个厌恶的男人正用冰冷冷的目光盯着,南仪浑身难受的恨不得立即死去。
不过下一秒就是生不如死,皇上扒开她强硬的闯了进去,紧紧的掐着她的喉咙,粗鲁的动作下,嘶哑着嗓音,不停的喊着“嫣昔,嫣昔……”
南仪难受的如在油锅上煎熬一般,自此终于明白原来这个男人对她如此疯狂的虐待只是因为曹嫣昔的死。
曹嫣昔死了,他恨以前错待过曹嫣昔的每一个人,包括他自己。
更何况她长的本来就有一分曹嫣昔的影子,而且她还取代了曹嫣昔成为了新的曹府嫡女,这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促成皇上对她如此。
南仪认命的不做任何挣扎,任皇上施暴。
皇上做到一半,已经兴致阑珊。
起身凉凉的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南仪,不屑的丢下一句,“蠢货,曹府嫡女也是你能肖想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