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鸟语花香的清晨,木宁夕睡得不算安稳,梦中她被许多恶鬼追逐,后来一位漂亮的女孩子出现,拉着她往山林里跑。
木宁夕跑得累到不行,当她再回头寻找那女孩子时,女孩子却不见了。
“哎呀。”
木宁夕猛然坐起来,头晕目眩地又往后倒去。在她的后脑勺即将与坚硬的床板亲密接触时,背后一只有力的臂膊将她捞起。绵软的小身子立即被收拢入宽阔温暖的怀抱。
“爷,你醒得真早啊。”
“嗯。”
司徒天逍不高兴地睐她一眼,将她平放回床上。
无缘无故被瞪了,木宁夕疑惑地眨眨眼睛,看见屋子里除了司徒天逍就没有别的人。
咦?她昨天不是到安阳长公主的屋子里去偷偷取血吗?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你身体还没有恢复,竟然跑到安阳长公主的房间与她们去偷偷吃酒。真亏得骆名流去送东西,发现你醉得不醒人世。”
司徒天逍半是嗔怒,半是怜惜地用棉帕为她擦净小脸,说:“你好端端吃什么酒。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弱,又没有酒量。”
“嘿嘿,高兴嘛。”
木宁夕傻缺的笑着。不免暗自松口气,还好古代男女授受不亲,否则她腿上的伤,司徒天逍一定会发现的。
“你还笑?小腿被酒瓶的碎片割伤了都不知道,你可真是有能耐。”
司徒天逍恨铁不成钢。这野丫头,一眼见不到就把自己弄伤了。
啊?原来他发现了呀。不过伤口是碎片割伤的,是怎么回事?
“谁说我的腿是被酒瓶碎片割伤的?”
木宁夕咋舌,她先弄明白再想对策,千万不能露馅喽。
“还有能谁,安阳长公主。”
司徒天逍赌气,怎么就没见过木宁夕陪他喝酒呢。她与安阳长公主的感情也太快了。虽然深知这是姐妹情,但司徒天逍还是止不住吃醋,一脸酸溜溜地盯着木宁夕的粉嫩唇瓣。
被盯着头皮发麻,木宁夕偷瞟他一眼,见他的目光凝在自己的嘴巴上,立即明白该怎么做才能理顺这个炸毛的男人。
小嘴一噘,木宁夕抱住司徒天逍的大脑袋,在薄唇“啵”一下,憨蠢地傻笑起来。
“野丫头。”
司徒天逍依然没有好脸色,但是眯缝的眼睛掩不住一闪即逝地欣喜。
此时,房门被敲响,安阳长公主和骆名流一前一后走进来,后面跟进来的婢女们将午膳布置好,悄然离开。
“小宁儿,你的头还好吗?”
安阳长公主担忧地观察木宁夕的脸色。昨天司徒天逍突然过去,蒙面女急中生智给木宁夕灌了一大杯酒。又打碎了酒瓶,把木宁夕推到地上,造成腿伤是被碎片割的。
“安阳姐姐,昨天我喝多了,没有发酒疯吧?”
木宁夕背对着司徒天逍,向安阳长公主和骆名流挤眉弄眼。
“还说呢。”安阳长公主佯装生气的手指戳戳木宁夕的额头,嗔怪道:“你把洒壶都打破了,自己站不稳还不让我们扶着,一屁股坐在地上,小腿都被碎片割伤了,你竟然都不知道。”
“啊?有这等事?”
木宁夕装作大吃一惊,低头看看自己的腿,傻呵呵地说:“我说刚刚起床时小腿肚酥酥麻麻的疼呢。”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喝酒。”安阳长公主咬咬牙,又戳戳木宁夕的头。改而拉住她往桌边走,说:“骆名流真是个不错的人,花了大价钱从西都秘密收购来许多甘甜且多肉的枣子。”
“很贵吗?”木宁夕小心翼翼地问,瞟了眼旁边一直默默的骆名流。
安阳长公主微微一笑,按着她坐在凳子上,说:“枣子本是寻常的东西,但是西都国有一座山名为红岭子,在山坳里有一潭清泉,泉旁生长十几棵枣子树。”
“结出来的枣子没有什么不同啊。”
木宁夕端起摆在面前的碗,里面有数十颗果肉肥美的大红枣,有点像现代的新疆大枣,但枣皮色泽更深红一些。
“你没有亲眼见过,自然不会觉得很神奇。”安阳长公主坐下来,拿起木勺喂了一颗到木宁夕嘴里,说:“那潭清泉水红似朱砂,弯延在枣林里,即便站得远远的也能听见泉水拍打岸边石头的声响。”
“红色的泉水?”
“对呀。”安阳长公主又喂她一颗甘甜的枣子,笑说:“还有更神奇的呢。”
“说来听听。”
木宁夕被吊起兴趣,托着下巴一脸痴迷地等着安阳长公主继续揭开谜底。
“红色的泉水清澈见底,还有黄色鳞片的小鱼在水中游来游去。”
安阳长公主舀了一勺甜汤水喂给她,又说:“等下次父皇再准我出宫十日,我们便去红岭子看看。”
“好啊好啊,我们要一起走遍山川大河,欣赏美丽的日升月沉。”
想到能自由自在的游历,木宁夕眼睛里闪着向往的光。
“快吃些东西。”
司徒天逍冷了骆名流一眼,拉着木宁夕坐到自己腿上。他伸出手向安阳长公主讨要汤碗,说:“不劳安阳长公主。”
“你呢。”
安阳长公主摆明不同意,指指司徒天逍面前的碗,赤黑色的粘稠物令人食不下咽。
司徒天逍皱起眉头,对着这碗赤黑色的东西实在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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