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糖糖的一双柔软的小手像二师兄的九齿钉耙刨土一般不知轻重的在夏夜的腿上来回的搓动活血时,夏夜顿时感到一股完全可以电死人的至少有十万伏电压的强电流迅速地从腿部一直蔓延到全身,那种感觉就是常人不能忍受的酸、麻、痛!
在行将电死的那一刻,他果断地出手按住了那双鲁莽的小手,咬紧牙关努力维持着高冷的形象,连唐糖第一次主动叫他哥哥他都没有听到,一字一顿的说:“你想谋杀男票?”
唐糖半张着嘴,像个傻子一样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夏夜无语的拿开她一双又白又嫩的小肥手,做抚额痛苦状,闭上眼睛,痛心疾首地说:“唐糖同学,我和你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只听到你说过一句至理名言,那就是我喜欢你是我眼睛瞎了。我要重新地认真地考虑我们的关系了。”
他郑重的说完,仍旧闭着眼睛等待意料之中唐糖对他的一掌如来神掌,以及她不满的话语。
但是等了好久,什么也没有发生,夏夜疑惑的睁开双眼,这次轮到他半张着嘴,像个傻子一样呆呆的看着唐糖,她已经倒在他的腿旁,安安静静的睡着了。
她睡觉的样子真好看,表情很安宁,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双唇微启,隐隐约约露出里面洁白整齐的牙齿,有着说不出的可爱。
长长的刘海胡乱的洒落在光洁的额前,散发着一种让人怜爱的孤独无助。
夏夜痴痴地盯着她看了好久,伸出手去拂遮住她半张面容的刘海,唐糖长长的睫毛在他手掌心里轻轻地扫过,撩拨着少年的心,勾起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一种甜蜜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
可是当一想到要把沉重的糖糖抱回到她自己的房间时,夏夜突然就觉得不会再有爱了,欲哭无泪的看着熟睡的糖糖:姑娘,你很重的好吧,我把你从那么遥远的地方背了回来,已经耗尽了我十八年来积攒的所有内力、真气、修为,你现在怎么能这样没有自知之明的睡在了我的床上,我.....我没有力气再抱你了呀!
夏夜内心充满了纠结,真想粗鲁的把她叫醒,让她哪儿来回哪儿去。但是看着她睡的那么香的样子,实在于心不忍,只得一咬牙,拿出董存瑞扛炸药包视死如归的革命精神,吃力地抱起糖糖,双腿打着颤,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她的房间以龟速前进,终于把她放回了她自己的床上。
当夏夜脱力的躺在自己柔软舒适的床上,一向不恋床的他就在那一瞬间对床迸发出惊人的好感,原来躺在床上的感觉是这么美好,以前自己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有个段子怎么说来着?床是天堂在人间开的分店,说得多好多透彻啊,点赞!
夏夜很快就进入了香甜的梦乡,但是没有睡多长时间,他就在睡梦里被一个高亢兴奋的童声惊醒了,那个童声一直在他的耳边不知疲倦的重复着:“懒虫!起床!懒虫!起床!”
夏夜像个起床困难户一样艰难地睁开眼睛,唐心那张又可爱又调皮的嘴脸立刻闯入了他的视线。
他伸出长长的臂膀一把抓住唐心,像扔一个毛绒公仔一样把他扔到房门口,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滚远点,别闹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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