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民族的寨子或是去参加什么聚会、活动等的,大多没人敢主动跟着去!
悠哉悠哉的畅鹏得意之时,却迎来了多位头人前来的‘谈判’!更想不到芩福遂掺和进来,主题居然是:
“少女变不成少妇,无法向族人交代!”
十几位头人受各自寨子少女们的诉求,说马里山寨子的女人太厉害,使得她们无法与爱慕的‘布洛陀’王亲近,进一步的‘渴求’无法进行!
芩福也说道:“我代表寨子年轻人提出不满,七个女人你带走没有问题,可经比武胜出的小伙子们、却没有了胜利的奖品。他们的奖品便是可以追求‘布洛陀王’睡过的女人!”
他芩福说完,头人们连声附和,弄得畅鹏心乱如麻、头疼不已!
尽管知晓僮族的部分风俗,但他对僮族和其他民族民俗的了解还差得远。
八桂少数民族社会普遍保留着结婚后、生育前“不落夫家”的婚姻习俗。女子婚后即回娘家长佐,待怀孕后才正式到夫家生活,此时即称“坐家”或“落夫家”。
其实,此乃母权制向父权制过渡的一种风俗遗留。已婚女子在“不坐家”期间,社会观念仍认为是姑娘,有权与青年男子对唱山歌和进行其他自由社交。若与其他男子发生性关系或以至怀孕,则在门上以五尺红布挂于门上,表示为原夫“接红”;如此的行为也许有人解嘲,但没有人介意。
从僮人的建筑与布置都可见不一般:通常房屋的主妇房在右角、丈夫房在厅堂右侧外;夫妻异室。而客房在前庭左角,姑娘房在右角楼梯旁,便于她们与小伙子们交往。这种布局沿袭了古俗。
基于畅鹏的身份和‘布洛陀王’称号,再加上他的‘丰功伟绩’,使得宾州境内所有少数民族的生活与生存环境有了明显的改善,所以不管是风俗还是报恩?不管是有意安排还是各女子的心思?从今晚女孩间的争斗,便能看出人人自愿。
她们的作为,没人会去以褒贬来评论,这可不是与风月有关的东西,更与色*情挨不上边。
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自然会以各种手段和言论来贬低以及攻击这种所谓的‘非道德’行为,因为他们嫉妒、他们的心思不正,更因为他们没有资格感受和享受这种待遇。
也正是因为他们的无知,天地之大,你要干什么没有人管你,在一个特殊的群体、特别的历史阶段和地域环境中,一切是那么的自然!
凡破坏和攻击这种纯自然的人,将统称为--王八龟蛋。
某家文化中的女人篇:“女人三寸金莲、足不出户,女子无才便是德、相夫教子”等等,难道就不是强加于女人的枷锁,便于他们那些大男人为所欲为?
这与某些伊斯兰连头脸都蒙得严严实实、热得起痱子不同出一辙?
所以,大家各说各、各做各、各搞各,谁也不要去说谁!否则,某个大教派的教众,崇尚在造爱时的心灵空明、是离上帝最近的教义说法和做法,等着你们去攻击。
我再送你一个词--‘管你鸟事’!
上一次的‘欢庆’产生了多名‘小妇人’,但李德林等人的八桂高官和辛报国等高级军官的‘耕耘’,并不等同于布洛陀王所‘恩宠’留下的、具非常含义的‘美小妇’。
七个女孩带回家1000大洋,并宣布她们都是‘布洛陀王’的女人,将永生跟随布洛陀王,这个举动引起了马里山寨子巨大的反响。
1000大洋不是小数目,相当一笔巨款。在这个大多以货易货、作为交易而非买卖的年代,平常家庭、特别是远离城镇的大山寨子里的普通民众,完全没见过如此数量的现银,亦不可有所想象。
好在贵有自知自明的少数民族群体,贪财的意识并不强烈,他们多在乎于打乱了他们的思维模式。
这个形容与叙述很是复杂,往简单里说:这七个姑娘都走了,由于‘需求量’很大,通过比武竞争分配的追求资格,失去了对象。少数民族一口唾沫一个坑,耿直的僮族小伙不愿意了!
巨大的难题摆在畅鹏面前,而且没有考虑的时间、更没有人可以商量。无奈之下,他说道:
“芩福把7个小伙子叫过来,我有话对他们说。”
说完,他又对各位头人说道:
“大家都是男人,姑娘太多,不管是谁都忙不过来吧!这样可以不,我把她们都带走,1年后送她们回来。她们能不能做我的女人,得看她们的本事。我将送她们去上学、去学汉话学文化,不愿意回来的,一人家里我送1000个大洋。大家回去商量好,然后才答复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