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他拦住我的同时,抬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我跟刘少奇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屏住呼吸,支起耳朵。
细弱地窸窣声从远到近传上来,这声音跟我和傻白甜通话时从他那边传出来的声音一样,这就说明,刘少奇的猜测不错,他就在这下面!
“他在下面,就在下面!我得下去!”这次我话还没说完,六儿爷悄无声息地出手,龙锁的一头,一下子扣在我左脚脚踝上,“我们都得下去,冲动,不聪明。”
我呆了一下,低头直愣愣地盯着自己脚踝上的那样东西,六儿爷接着说:“我们不了解下面的情况,不能贸然行动,没有黑瞎子引路,必须相互配合,一个带路,一个垫后,你们自己选。”
我反应过来,立即反问了一句,“那你干什么?”
他挑了一下眉,露出一个似笑非笑地表情,我瞬间就理解了他的意思,来替小爷找药只是他的“工作”,既然是工作,就随时能“辞职”,如果要完成工作,他必须将自己置于最安全的境况中。
我说:“好,我带路。”
他颔首,睨了一眼刘少奇,“你垫后,保持距离。”然后扭回头来接着对我说:“注意脚下,走吧。”
我一时间有点没明白他的套路,这几句话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关键是,他的龙锁的一头还锁在我脚踝上!
暂且不论他“谋划”的意义在哪儿,我踢了踢左脚,跟他示意锁在上面的东西,“可以把这个解开了吧。”
“不可以。”他果断拒绝,漫不经心的说,“防止失足,好运气,已经用完了。”
刘少奇立马附和了一声,“对对对,小方子,你刚才也看见了,这下面深不见底,还是拴着比较安全。”
我犹豫了一下,踢了踢腿,觉得他讲的有道理,于是跟六儿爷说:“那你把绳子放长点,免得影响我行动。”
他眨了一下眼表示默认,右手灵活地摆弄龙锁的另一端,伴随着细弱的金属机关声,龙锁越来越细长,放了差不多有两三米的样子,他右手食指扣了一下,晃晃绳子道:“好了,出发。”
本来龙锁扣在我脚踝上还不觉得,金属绳子被他放长了之后,突然有点像狗链子,我甩了一下脑袋,把这个想法抛出去,转身在前面带路顺着藤树往下走。
藤树的表面不是光滑的,这一段的坡度较缓,就像是在走一个寻常的下坡,并不费力,六儿爷跟我之间保持了两米左右的距离,龙锁被牵起来,每走几步都能听见细微的金属声从脚踝传上来,这越发让我觉得他是在遛狗。
我正暗暗不爽,六儿爷突然在后面拽了一下,差点没直接将我绊倒,我气得不轻,转头就要破口大骂,他却抢先开口,“别瞎想,注意脚下。”
说话间他手里的手电照在我脚下一米处,那里的树藤上鼓起了一块儿,从外观上看,好像只是正常的植物瘤,还是没有长出来的那种。
树藤的表面跟一般树木的树皮没什么区别,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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