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刘少奇的说法,和我们后来的亲身实践,当时如果不是有六儿爷随身携带的那一瓶“危险”,我们可能都没机会下到这里,就已经被那些鸟的鸟喙剥皮食肉,变成一堆白骨了!
一时间我有些毛骨悚然,本来看到这些蛇,我是没有那么害怕,毕竟我百毒不侵,可对手数量这么多,就算不会中毒,它们一块儿上,目测不出三分钟,我就得被堆到那堆骨头里去。
想到这一点的同时,我立即倒抽了一口凉气,当时傻白甜会不会也是遇到这些蛇,如果是,那他现在是不是也在那堆白骨里头?
耳机陡然传来六儿爷的一声大喝,及时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显然他那边进入了恶战,窸窸窣窣地声音完全被挥鞭子和粗重的喘气声掩盖,我甩了甩脑袋,迫使自己别去想最坏的可能,努力保持镇定。
然而稍微放松一点心态,我的脑子就又不合时宜地接收到了强烈的生理快感,神经紧张达到某个顶点的时候,基本上能忽略掉它的感受,可一旦放松下来,它就会立即占据我的意识。
这他妈简直是腹背受敌,我盯着两腿之间一个神晃,居然让那些蛇钻了空子,一条蛇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着我的左腿爬上大腿,红配绿的蛇头左右分开,一个从前,一个从后,竟盘到了我的腰上。
一条蛇行动,其余的蛇也都行动起来,冰凉地蛇身子钻进了我的衣服里,细小的鳞片从腰腹部最敏感的肌肉带上游走过去,我的身体很配合的兴奋起来,嘴里发出一声不可自抑地呻吟。
这时候本该抄起军刀直接把这条蛇斩成两段的,可我竟然只是在脑子里做了构想,并没有付诸实践,这空档里,其余的蛇也顺着我的身体爬上来,有两条甚至直接钻进了裤子里,贴着腿上的皮肤慢慢盘到了大腿根上。
我感觉自己快到被这些蛇埋了,脑子里接收到的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强、越来越杂乱,腿上、腰上、手上、背上甚至是直接从老二上传来,我几乎站立不住,强撑着没有瘫倒下去,脑子里最后的理智在和下半身做斗争。
看情况,这些蛇应该并没有伤害我打算,可它们的行为也未免太诡异了,这么卖力地“伺候”我,图什么?难不成是想配种?虽然说当今社会,年龄不是问题,性别不是问题,但是种族这个问题,还是难以跨越的吧!
我双手扣在墙壁上,十根手指头可能都给磨破了,用力咬着舌头,妄图用痛觉维持最后的一点理性。
该死的!
我两条腿开始打颤,感觉高潮可能要来了,虽然不知道真到了那一步后面会发生什么,但是强烈的危机意识告诉我,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舌头给我咬的有点麻木,我狠心加重了力道,嘴里一阵刺痛,立即充满了血腥味,这一下我脑子里的那根弦立即绷紧,被这些懂“技巧”的蛇弄酥软了的手脚也稍微得到了控制。
军刀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脱手落到了脚边上,我抬起双手抓住对应的分别抓住盘在两只胳膊上摩挲的蛇,刚要将它们从我身上扯下来,旁边地水潭里突然无风起浪,潭水哗然一声被掀起,照我劈头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