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是正常的交媾方式,另一个人前胸贴着她的后背,这应该就是六儿爷给提的好建议。
“哇哦!”看到这里,刘少奇突然在我后面发出了一声赞许地惊叹,“啧啧啧,这可都是祖先智慧的结晶,方大学霸,你那过目不忘的本事是时候派上用场了,看仔细,都记住了,以后用得上。”
我没在这里停留太久,立即往前挪了一步,第六幅场景终于换了,换成了满壁的蛇,红色和绿色的蛇纠缠在一起,密密麻麻,看到这里,我脑子里有了一点眉目,这个国家的蛇和人,似乎有着某种密不可分地关系。
我刚要继续往下看,却发现自己离六儿爷所在的位置已经有点距离了,刘少奇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了一只备用手电,打着光在研究前面的春宫,我折回去跟六儿爷说了一下这个发现,他眨了一下眼表示默认,然后站起来说:“有趣,继续往下走。”
我立即点头,去把少白头背起来,招呼刘少奇收拾东西走人,他恋恋不舍地在壁画上流连了两眼,折回来把包背上,继续往下看第七幅画。
第七幅画乍一看,就像是从第六幅中抠出来了一块儿的放大版,这是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蛇,一红一绿,我觉得这一红一绿应该是代表一雌一雄,这想法一冒出来,我立即想到了之前遇到的那些双头蛇,如果一红一绿分别代表一雌一雄,那之前那些红绿配的,难道是雌雄同体?
这后面的画显然提不起刘少奇的兴趣,他瞥了两眼就关了自己手里的手电,美其名曰省点电。
我们继续往后走,看到了第八幅画,第八副画上面是两只鸟,和前面的蛇一样,一只红色一只绿色的,红色的那只踩在绿色那只的背上,它们所处的位置是树杈,只有一根树杈,我觉得这可能代表连理枝,因为不知道鸟类的生存习惯,我只能根据前面“经验”来判断,这对比翼鸟应该是在交配。
脑子中有些东西在抽丝剥茧,但是一时间又理不出思绪,我又往前走了几步,看到了第九幅图,第九幅图只有背景没有主角,就是两条交缠在一起的藤蔓,这就是我们之前看到的连理枝。
看到这里,我立即迫不及待地再上前了一步,走到第十幅图前去。
真相了!
我脑子里一下子蹦出这三个字,直觉下一幅图能让我捋清这些图中的要表达的东西,下一秒,看清第十幅图的全貌,我一下子愣住了,第十幅图,竟然什么都没有,一片漆黑,这种黑,不是墙面本身的颜色,黑暗的程度以中心为焦点,向外发散,看到这面黑墙的时候,我脑子里立即冒出一个想法,在这么多幅壁画中,这一幅一定是作画者最用心的一幅,手电光打在前面上,仿佛一下子被吸进去,黑得深不见底。
我愣了半分钟,刘少奇突然“啊”了一声,把我和跟我一起看壁画的六儿爷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他激动地指着每两幅壁画中间的那个本人高的烛台,道:“我刚刚仔细观察了一番,这东西,原来是个大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