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是昨天进山的,被花梁派来探路,虽说这个墓,已经被人开过道了,但毕竟是阴损的事儿,刘少奇说,道上的人办事都小心,花梁尤为如此,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所以定了日子今天进山,昨天就派人先进来探探虚实了。
倒斗不同于考古,就算干这事儿的人再有背景,也要低调行事,所以这次行动的人不多,加上昨天先到的这四位,本来是八个,现在多了我这个来凑热闹,总共也就九个人。
刘少奇说,花梁这个人,办事讲究稳当,反正人有钱又有时间,耗得起,我们今天过来,只能算是过来了,真要进墓,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其实等一等本来无可厚非,反正我假都请了,来也来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有求于这些人,就得按照他们的规矩办事,但问题是在这荒山野岭里,生存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幸好有花老板在,吃还不成问题,问题是睡。
总共九个人,他们只搭了四个帐篷,一个帐篷的宽容度,最多大不过两个人,这么艰苦的条件下,花老板一个人,还要独占一个帐篷,本来他们是这样部署的,晚上睡觉总要有一个人守夜,每隔两个小时轮一次班,八个人的情况下,花梁占一顶帐篷,留一个人在外面守夜,其余的六个人,分别两人一组,刚刚好。
现在多了我一个,这个安排就行不通了,到了分帐篷睡觉的时候,刘少奇说去跟花老板沟通了一番,看能不能让他到人帐篷里挤挤,结果刚钻进去没两分钟,就被人给一脚踹了出来。
我心下一盘算,给他们出了个主意,这荒郊野外的,大晚上一个人守夜多瘆得慌,不如改成两人一组轮班,两个人在外面,一来有个照应,二来能聊聊天解解闷,这主意一提出来,大伙儿都赞同。
我自告奋勇守第一轮,一晚上也没多长时间,八个人四组,一组一轮,天就亮了,守第一轮,不过是熬会儿夜,后面就能睡个完整的觉,刘少奇知道我打的什么算盘,立马举手要跟我一块儿守第一轮。
他话音一落,那个昨晚给我们开门的年轻人也不傻,立马把最后一轮给占了,这种轮班,头尾两个是最占便宜的,那四个先来探路的中有一个灵光的,立即也举手把最后一轮占了,剩下中间两轮,其余的四个也没争执,和平商量之下,就给定下来了。
等所有人都钻进帐篷里去了,刘少奇给中间火堆添了点柴,我跟他肩并肩干坐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遍花梁在车上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拨弄了两下火堆,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抖出两根,递了一根给我,我摆摆手,他就顺势收起烟盒,借着面前火点燃了烟,嘬了一口,才说:“好奇心害死猫,不懂的别乱问,不然回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一听这话就有点恼火,不经大脑地脱口而出,“你什么意思!你们的暗话我不懂,也别拿我猴耍,刘咳咳……”
“爷是为了你好。”他猛吸了一口烟,冲着我的面门吐出来,一下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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