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梁没有拦他,他大踏步地走出四合院,心里燃烧着一股无名火,他从来不是个喜欢给自己惹麻烦的人,来帮花家,他已经做出莫大的牺牲,结果却换来花梁的自暴自弃,他想起了昨天来见花梁时,花梁对他露出的那个神情——
失望?他在心里嘲讽了一声,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失望?
等彻底走出去四合院,上了自己的车,他才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自己好像被花梁激到了,刚才花梁的不对劲儿他一早就察觉出来了,还是这么甩手走人,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他犹豫着拧开车钥匙,自我安慰:与他无关的话是花梁自己说的,在这条道上,保谁都不如保自己,销门没有那么大的力量,能跟一个底细的对手抗衡,他来帮花梁已经是仁至义尽,既然都被拒绝了,不管是什么理由,他都没有回去的必要。
他想到这里,果断启动引擎,挂挡踩油门。
半个小时后,车重新驶进胡同里的时候,容六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开车离开的路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花梁如果真的决定了散了花家,为什么昨天还在派人调查这件事?
而且当时跟他说那话的花梁实在是太不对劲儿,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两年朝夕相处,他做不到对这个人真正的不闻不问,到底是做不了坏人啊,容六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开门下车,大步流星地重新光顾了花家的四合院。
院里没什么人,从昨晚花梁出事开始,雷子就把人基本都带出去办事儿了,这应该是花梁提前吩咐好的,他就轻驾熟的进了花梁的房间,推开门扫了一圈没看到人,却听见细弱地人声从里面传出来。
他走进房间里,在里面环视了一圈,确定了声音是从隔间的浴室里传来的,不知出于什么本能,他想也没想,直接想冲过开门。
门从里面被锁上了,他拧了两下没拧开,拍门喊道:“花梁,你在里面?”
里面的人声停了一下,他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对方回应,提高声音又喊了一遍:“花梁!”
里面彻底沉默了,他等了半分钟,行动快过大脑,反手从腰上盘下龙锁,在手里摆弄了一阵,直接开锁而入,几乎就在他进门的一瞬间,里面一阵水声哗然,花梁从浴缸里探出半个身子,仰头冷笑着对看向他。
“手艺不错,可以考虑发展副业了,干什么?这么正大光明的偷窥?”
容六一下子愣在原地,现在的他看上又好像没有任何问题,如何不是他左边锁骨上的那道伤口,还在往外冒血,他真的会觉得他没问题。
“你在干什么?”容六盯着那道伤口,上前了一步。
花梁忽然舀了一捧水,扬手泼到他身上,“出去!怎么?回来是还有什么遗言没说完吗?”
容六没有动,只手摆弄着龙锁,随时准备捆住他,他依旧盯着他,一字一顿,“你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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