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丽莎放暑假了,原来是家里住不下,雅尼克他们回了德国以后,她就迫不及待来农场了。让她失望的是,还要等到下个月,才能等到小狗的降生。
周南他们此行先前往荷兰阿纳姆,参加伊恩的婚礼,随后从鹿特丹坐船前往伦敦。
自由民主党非常重视周南的这次伦敦之行,除了周南自己的几个助理,他们还派出了好几位联络员,专门帮周南他们处理琐事,联络各界人员。
但是,谁来主管联络事务,在党派内部也引起不小的竞争。谁都知道,跟着周南的这趟伦敦之行,是真正的镀金之旅。
当让诺德自告奋勇地出来,愿意替周南当联络官的时候,才把这件事情平息了下来。
周南是一枚棋子,虽然他已经从一枚棋子,逐渐变成了棋手,但是他很小心地缩了回去,甘愿做自由民主党的一枚棋子,却不愿意当一个棋手。
他跟自由民主党目前是唇齿相依,甚至跟整个瑞士都是这种关系。虽然他已经有了影响世界的能力,但是他却甘愿与自由民主党,与瑞士共同分享这项能力。
这不是他懦弱,而是不愿意过早陷入政治的漩涡,失去了其公正性和独立性。
他引以为傲的是他的学术,是他的谋略,而不是他的拙劣的手段。在本质上,他就是一个老文青,如果他直接参与政治,恐怕会被随便一个人玩的团团转。
所以,他的退缩,其实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
而自由民主党也成功塑造了他的对外形象,就是一个超脱世俗的学术大家,而不是一个阴谋制造者或者说是谋略家。
这样虽然似乎让周南失去了直接的攻击力,但是任何人也不能轻易地攻击到他。他的存在,可以给自由民主党,给瑞士,带来更大的关注和荣耀。
“梅丽莎,不要跑,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
梅丽莎回身牵着奥黛丽的手说道:“奥黛丽,我跟坐在你们的车上吗?我不想跟爸爸坐一部车。”
“可是,你爸爸也是跟我们坐一部车啊……”
梅丽莎立即开心地笑了起来。“那最好了,我喜欢跟你一起。”
周南的伤势其实还没有完全好,但是他却已经等不及了。目前他手头上的事务太多了,不尽快把《世界通史》完稿,许多工作就开展不起来。
自由民主党也等着周南全部完稿,才能在全世界范围内大力推广这本书。
现在已经进入了八月,距离在罗马中枪已经快一个月了,屁股上的伤势好了差不多了,周南已经可以躺着睡觉,只能还不能坐。
但是手臂上的伤势开始觉得不严重,却因为伤到了骨头,目前还没有拆掉夹板。
所以这次出行,周南乘坐的汽车并不是普通的轿车,而是用一辆卡车改装成的箱式货车。车厢里面进行了改装,有一张长沙发,可以让周南躺在上面。
二三十年代,美国已经流行起了房车。但是欧洲的面积不大,需求也就不算旺盛。加上刚经历过世界大战,民生凋零,所以欧洲的房车还没有开始发展,也就只能这样将就一番。
开始在瑞士演讲的时候,周南身边就两个人,轻衣简从,也没有多少记者关注。
去法国演讲的时候,身边也只多了两个人。记者也是只有瑞士几家,合伙开了一部车跟上。
到了去意大利的时候,周南的身边就跟了一群人,记者们的数量也是翻了几番。
这次的荷兰和英格兰之行,周南的身边就是一个庞大的团队了,光是英语翻译,就跟了四个,还有医生和律师,再加上自由民主党派来的联络员,总人数将近二十人。
虽然在农场隐居了一段时间,跟随的记者不是很多,但是根据自由民主党了解的情况,许多记者已经在荷兰守株待兔了。
埃廷尼小心翼翼地将装着周南一份文稿的行李箱提上了车,一直放在自己的腿边。
还没有定稿的下册文稿目前也只是有两份,这还是众人生怕文稿有损毁,特意让人打印出来了一份,然后锁在了银行的保险箱里。
看了一下车厢里面的周南躺在沙发上,奥黛丽和斯蒂芬妮,梅丽莎坐在他身边小声说笑。
另一边,让诺德和赫姆斯特拉夫人也在小声地说着话,人都齐了。
他凑近了驾驶室后面的窗口,跟司机说道:“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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