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每户每个月一点五英镑的收费,几年也才十八英镑,一年才收入不到两千万英镑。
而且,铺设有线电视网需要成本,转播,直播需要成本,胶卷需要成本,第一年天空电视台最少要亏一千五百万英镑以上。
不过,只要用户增加到了两百万户,就能保持收支平衡,以后更多的用户就会产生更多的利润。
当有线电视网铺设完毕,理想的话五年可以收回成本,以后利润就会大增。
更重要的是,天空电视台占据了先机,以后的有线电视网,即使是BBC也需要借用天空电视台的网络了。
而且天空电视台拥有了这些比赛的版权,今后的几十年,谁想用这些镜头,都需要给天空电视台付费。
所以投入虽然大,并且要亏损几年,但是未来的盈利是指日可待的。
周南是靠摩托车赚了一大笔利润,要不然,他也没有这么多的资本来亏。
BBC虽然财大气粗,但是也没这个资本进行全国的有线电视网投入。他们恐怕也没有重视这个方面,所以才让天空电视台钻了这个空子。
奥黛丽和玛丽塔为了这个新的事业投入了大部分的精力,奥黛丽担任了天空电视台时尚频道总监一职,主要的工作就是制作时尚内容,对一些节目进行审核。
而玛丽塔担任了天空电视台的品牌推广总监,负责处理天空电视台与欧洲各国的政治关系,这两个职位对两个人来说算是人尽其才。
她们同时还是天空电视台的执行股东,所以哪怕是天空电视台总裁的海尔德,对她们也没任何的约束力。
海尔德是周南的投资总管,他对资产管理有一定的经验,但是对电视台这个新兴行业,却没有什么经验。
不过,电视台人才现在本来就稀缺,所有的电视人都还在摸着石头过河。就连后世鼎鼎大名的默多克,也才刚刚继承了父亲留下来的几家小报,还在报纸行业挣扎生存。
海尔德虽然对电视行业发展陌生,周南却不陌生。他把控大方向,让海尔德负责具体事务,磕磕绊绊地也算是逐渐走上了正轨。
53年的九月底,周南回到了瑞士,与此同时,一直在巴黎组建赫本时尚集团娱乐内容部的奥黛丽和玛丽塔也返回了约纳斯农场。
玛丽塔现在的打扮已经与一个娴雅恬静的公主越来越远,她比奥黛丽更像一个职场精英。
离开了英国那个让她压抑和痛苦的环境,已经23岁的她绽放出来了不一样的光彩。
外界对她的感情生活非常关注,不过可惜的是,玛丽塔这些年一直没有任何绯闻出现。虽然王室曾经给她介绍了不少不同的优秀年轻人,但是没有人能成为她的感情归宿。
英国每日镜报曾经刊登过,玛丽塔一直喜欢的人是周南。并且从各方面列出了证据,说明周南在玛丽塔十七岁的时候,就已经占据了她的芳心。
这个新闻一度还成为了欧洲社会的热门话题,但是在英国王室的干预下,这样的报道迅速被封杀。
不过玛丽塔并没有出来解释说明,王室也一直保持缄默。
再次见到玛丽塔,周南是有些尴尬的。
他也有些搞不明白奥黛丽的想法了,不知道奥黛丽为什么现在会跟玛丽塔依旧保持着如此亲密的关系。
她们两个丝毫不在乎外界的猜测,比一对亲姐妹还要亲密,也让周南的心底有些不安。
他借口葡萄要收割了,连续两天都磨在葡萄园里,对玛丽塔的出现视而不见。
约纳斯农场的葡萄到了收获的季节。农场里面的葡萄种的不多,只是在半岛顶端向阳的山坡上种了大约两亩地的,总共也才一千株葡萄苗。
因为数量不多,所以周南当初就跟格莱温商量好了,这些葡萄全部采取古法酿酒,全程不用任何金属器材。为此,他们还购买了一套全木质的酿酒器材和发酵桶。
葡萄的采摘也采用了全部人工,整个酿酒过程不会有一丝工业气息。
酿酒的师傅是让诺德家族在法国的酒庄派来的一个老师傅,有着五十年的酿酒经验。在葡萄成熟之前,他就多次考察了约纳斯农场的土质和葡萄生长情况,制定出来了严格的酿造程序。
因为产量很少,全部自己喝。所以周南指示,不需要在乎其他品质,唯独要在乎口感。
在周南看来,口感才是决定葡萄酒好坏最重要的条件。
忙碌了两天,这些葡萄全部收割完毕,并且被装进了发酵桶。
这个时候,玛丽塔生病了。
生病的前一天,玛丽塔在主宅后面的游泳池还游了两个小时的泳。现在天气并不热了,周南当时就觉得玛丽塔是在胡闹,只是奥黛丽和凯特金夫人都没有劝说,他也不敢管。
当天晚上,周南老老实实给她熬了一碗治疗风寒感冒的麻黄汤,让奥黛丽端过去给她。
谁知道奥黛丽一摆手说:“这种事某人当然是想你亲自端给她,我才不去。”
周南迎着头皮说:“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奥黛丽却说:“所以有些事我才不能帮忙。”她竟然转身给了周南一个后脑勺,翩翩然就走了。
周南端着麻黄汤来到了三楼玛丽塔的卧室,凯特金夫人竟然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周南一边在怀疑几个女人是不是给他下了一个圈套,一边却有些窃喜地喊醒了玛丽塔。
“玛丽塔,起来喝药了,喝了再睡。”
玛丽塔睁开了眼睛,有些虚弱地说道:“约纳斯,我也要练养气长生功,奥黛丽练了这养生功,都很少感冒了。”
周南有些心虚地说道:“可是那会有亲密接触啊!”
她却幽幽说道:“那你认为我还会接受别的男人吗?”
周南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了,玛丽塔却突然爆发了,对着他喊道:“你就是个懦弱的混蛋!”
说完把被子一蒙,钻进了被窝里,再也不理周南了。
周南端着药碗,喊她也不是,走也不是,愣在那里,半天都不知道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