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五王爷的另有其人。”凝意哭着,小嘴揪成一个尖,委屈的说道。
虽然因为哭泣的原因声音发抖,但众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祁方,傅兰絮和李邃同时震惊道:“你说什么?杀死穆王的不是李朔?”
凝意平复了一下心情,点了点头说道:“我当时魂魄离体,道长用法力将我送了上去,到了王府,我去寻找你们的时候,半道听见有人说话,说什么毒药无色无味,毒死穆王和四王爷也无从可查。然后还有另外一个担心皇上知道……所以我猜测,穆王根本不是被皇上杀死的,而是被毒药害死的!”
李邃点点头:“怪不得,我之前就觉得奇怪,就算是要处死谋反的王爷,也断没有晚上动手的道理啊!而且既然要杀又何必用毒?凝意,你可认识那两个人?”
凝意摇摇头:“奴婢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皇上来王府的时候,他们是跟在皇上身边的。哦……对了,我听其中一个叫另外一个为‘国师’。”
“啊?啥?”郝岱濛本来在一旁看热闹,听到国师两个字跳了起来:“你是说国师?怎么可能,我师叔虽然不太招我师傅喜欢,但也是朝阳宫的道士,清心寡欲。又为什么要谋害王爷呢?姑娘你可不要胡说啊!”
“可是我听得清清楚楚的!”凝意见有人质疑她,就想要起身反驳,不小心牵动了伤口。
“啊!”凝意痛苦的叫了一声,脸上身上瞬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你起来做什么……快躺下!”祁方心疼的说道,独臂轻轻将凝意按在了床上。
凝意委屈的说道:“我没胡说!我听得一清二楚的!”
祁方不住的点头:“我知道!我相信你。”
凝意这才脸色好了一点,轻轻对祁方说道:“祁公子,我冷……”
祁方立刻解开扣子把衣服扯下来盖在她身上。
“还是冷……”
祁方转身要去扒郝岱濛的衣服,身后凝意加了一句:“你抱着我……”
祁方的身影凝固了。他从来没被人提过这样的要求。
傅兰絮和凝云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只是短暂的愣神,祁方便回过头来,万年寒冰一般的脸,居然如同遇到了烈日骄阳化成了水,温柔的不像他。
他轻声说道:“好,扶你的时候可能会牵到伤口,会疼。”
“我不怕……”凝意的声音如同蚊子哼哼。
祁方走过去,用独臂将凝意扶起来,坐在床边,手臂斜斜的绕过凝意后背环在她的腰间。让她的上半身落入自己宽阔的怀抱,然后小心的抱紧。
凝意满意的闭上眼侧脸贴在他胸口上,不一会儿,安静的睡了。
李邃的表情凝固了,眼前的这一幕根本就是违反了自然规律。冷面剑客七尺剑、呸,八尺剑祁方,怎么可能会露出那种温柔似水的表情?
“王爷快别看了,走了!”傅兰絮忙招呼李邃道:“看来咱们得给他们两个病号先造一间屋子了!”
“嗯!”李邃回过神来,点头道:“以后不必再称我王爷了。”
“那叫你相公!走吧,那边祁大侠的活还没干完呢,咱们过去试试。”傅兰絮道。
李邃眉开眼笑的说道:“相公?对,相公。那我该叫你娘子才对。”
“随你喜欢……”两人并肩往那一堆木材的地方走去。
郝岱濛看看床上,祁方搂着凝意。看看火堆旁,符全和凝云在烤着鱼。再看看另外一边,傅兰絮正在和李邃一起研究让祁方斩成的一段段圆木和已经切削好了的厚厚的木板。
无边的孤独突然席卷而来,感觉天地之间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一样,让他有种想要还俗的冲动。
“呸想什么呢!不行不行!现在还太早了太早了……”郝岱濛连忙闭上了眼睛什么都不看,不住的年俗道家的静心的经文。
不能等到他们老啊,郝岱濛暗暗的想着:师傅说了,想要还俗,必须要他老人家批准才行,一定要早点送她回去,把师傅他老人家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