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吼,马在啸,跑车在晃摇,跑车在晃摇……
昏暗的夜里,小树林中,鲁彩白的银色宾利跑车,急速嘎吱摇曳着,剧烈的上下起伏着。
伴随着车里传来一阵阵低沉的喘息和女人痛苦又舒服的呻/吟,让这个原本寒风刺骨的夜晚,变得柔和了许多。
淞沪第一美女,拥有淞沪第一交际花之称的鲁家大小姐,正在车里和一个男人上演着惊心动魄的一幕。
如果这一幕,被淞沪那些垂涎鲁彩白的豪门公子哥看到,不去跳河自杀,也会吐血身亡。
他们心目中的淞沪第一美女,他们心目中的女神,最梦寐以求的女人,正被一个男人,实现他们永远都望尘莫及的梦。
这是一场不对称的逆袭,一场一边倒的逆袭。
车里情形,不是鲁彩白所愿的那样。
她说不让风扬如愿以偿,可在风扬毫不怜香惜玉的凶猛攻击下,她几乎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整个人显得是那么狼狈不堪。
“风……风扬……”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粗鲁的对待,鲁彩白强忍着痛苦喊道。
风扬没搭理他,继续他的纵横驰骋。
他正在九天上飘飘欲仙,这种感觉太美妙了,比和童溪那一晚美妙太多。
或许因为冲刺的目标,是淞沪的第一美女,所以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欲望得到强烈的满足。
更重要的是,这位淞沪第一美女的身体,实在是让他感受到欲/死/欲/仙,直冲九霄的舒服。
疯狂的暴风雨还在席卷,伴随着宾利跑车的晃动越来越激烈,到了最后,实在是压抑不住的鲁彩白,不断死抓着风扬的后背,粗喘着大气,发出诱人勾魂的放肆呻吟……
这是对刚才痛苦的回报,对于鲁彩白来说,也是她第一次感觉到做女人的美妙。
有人说过,如果你无法反抗强/奸,那么就闭上眼睛好好享受。
好吧,不管是被强迫的,被挟持的,还是自愿的,这一刻的鲁彩白,已经彻底没了力气。
但让她欲哭无泪的是,那个在自己身上用尽粗鲁的可恶男人,还在没玩没了的让她进入另一波巅峰……
战斗从疯狂到更疯狂,从激烈到更激烈,然后就像是绽放过后的玫瑰,始终有凋零的一刻。
车里的战斗,随着风扬的一声低吼,终于渐渐陷入了平静。
车里,充满着男女荷尔蒙的味道,以及一股让人如痴如醉的香气。
躺在放倒的车椅上,鲁彩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觉得自己还活着。
她那绝美的脸上,透着诱人的红晕,漂亮的额头上,布满了细腻的汗珠。
她呆呆的瞪着美丽的大眼睛,披头散发的一动不动,像一尊沉睡迷人的女神雕像。
风扬趴在她身上,也没动,他还在回味着刚才的一切,刚才的美妙,刚才那深入灵魂的畅爽。
好一会儿,鲁彩白动了。
她缓缓扭过头,直视着还在她身上的风扬,用十分冷漠的声音说道:“够了吗?”
“你呢?”风扬无耻的问道。
鲁彩白没吭声,却使劲用手推搡了一下,当她发现实在是没有力气时,又放弃了。
深吸一口气,她才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就不怕我告你?”
风扬扯着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鲁彩白又无语了。
告他?
告他什么?
弄得满城风雨?让整个淞沪都知道,鲁家大小姐被男人上了?被一个男人带到荒郊野外给车震了?这将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
这个恶魔刚才说得那么明白,这不过是一次复仇,一次派人杀他的复仇。
只是他毫发无损,自己却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鲁彩白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并没像那些庸脂俗粉一样,这种事做完后,就对着施暴者大喊大叫,甚至以死保存所谓的贞洁。
她更没像那些天真得愚蠢的女人一样,去问施暴者,你会不会对我负责之类的蠢话。
这就是一次报复,一次有预谋的报复而已。
风扬深深地看了一眼鲁彩白,缓缓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然后紧跟着,鲁彩白也撑坐起来,一下子春光乍泄。
可那又怎么样呢?和这个男人该做的都做了,又还有什么可以掩饰的?
一边穿着衣服,风扬一边冷漠的说道:“如果你认为可以要挟我,那么你想错了。”
“你还要怎么样?”鲁彩白刚套上了白色保暖内衣,突然扭头瞪着风扬。
风扬没吭声,穿好衣服,从后车椅上抓起军大衣裹住身子,坐在车椅上一动不动。
这是个恶魔,一个让人恐惧到极点的恶魔。
鲁彩白将自己的毛呢大衣穿上,幽怨地瞪着他。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这件事不会因为这样就告一段落,因为从这个男人的眼神里,她就已经得到了答案。
那么,自己在她心里又算什么?
妓/女?发泄的工具?报复的工具?让他一点点怜香惜玉之情都不讲?
眼神灼灼的望着漆黑的挡风玻璃前方,风扬出神的说道:“大冷的天,要是能喝杯酒就好了。”
鲁彩白娇躯一颤,再次扭头瞪向风扬:“风扬,够了好不好?”
“够什么?”风扬扭头,和鲁彩白美丽的大眼睛四目相对。
他从那双明艳动人的眸子里,看到了哀求,看到了复杂,也看到了幽怨。
然后,他虚眯着眼睛问道:“你认为现在有资格以我的女人自居了?你认为有资格在我面前撒娇,玩弄你淞沪第一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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