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狐狸。
大厅里安静了好一会儿,那个沙哑的声音又悠悠的问道:“彩白,这就是你的男人?”
“不是。”鲁彩白看了一眼风扬,毫不犹豫的说道。
那沙哑的声音继续说道:“但你们已经成了事实。”
“那都不是真的。”鲁彩白毅然决然的摇了摇头。
“小子,你怎么不吭声?”沙哑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风扬脸色微变,接着理直气壮,一字一句的说道:“那只是一场交易。”
那沙哑的声音突然愤怒的吼道:“我鲁家自立门户三百多年,从来不拿自家女娃的身子做交易。”
风扬没吭声,而是转身看向鲁彩白。
是不是交易,她应该很清楚,而且当时就应该很清楚。
现在,突然出现个老狐狸来兴师问罪,这叫倒打一耙。
可是让风扬郁闷的是,他指望的鲁彩白,居然抱着胸一声不吭,就好像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闲人。
就在这时,大厅旁的二楼阳台上,随着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一位身穿粗布中山服,踩着布鞋的老人走了下来。
他杵着手杖,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看起来起码有八十岁以上。
但他精神抖擞,下楼的步伐稳重,丝毫不用任何人搀扶。
风扬盯着他,盯着他一步步下楼,然后看到鲁彩白匆匆跑过去,搀扶着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走下来,走到自己的面前。
风扬一直没动,至始至终也没说过一句话。
“你跟他很像。”白发苍苍的老人打量着风扬,似笑非笑的说道。
“跟谁?”风扬疑惑的皱起眉头。
“风正清。”白发老人说完,在鲁彩白的搀扶下,走向旁边的那张欧式椅子上坐下。
风扬猛的转过身,带着震惊看向白发老人。
他是谁?
他怎么也知道父亲的名字?
难道说,他跟当年那件事,也有关系?
白发老人坐下后,就抬起头,带着微微的笑容看向风扬:“坐吧,当这里是自己家。”
这话包含声音。
当这里是自己家?
这老头儿不是有意无意的把自己和鲁彩白扯到一起吗?
看来今天晚上,注定和鲁彩白的关系要有个了断啊。
沉吟了一会儿,风扬也硬着头皮在旁边的欧式椅子上坐下。
接着,他就看向白发老人问道:“您应该是这个鲁家最后拍板的人吧?”
白发老人点了点头,一脸桀骜的说道:“没错,我是鲁鹤元。”
鲁鹤元,风扬没听过,但这个名字,在淞沪却是家喻户晓。
这是曾经的封疆大吏,更是当年主政过核心系统的高级领导人。
只是随着他的退休,鲁家年青一代又没有太杰出的人才,所以他的位置,并没落到鲁家人身上。
也因此,鲁家从在他手中,曾经可以与花家一争高下的光辉,一下子沦落到淞沪四大家族之末。
“你也知道当年的事?”风扬紧盯着鲁鹤元,一字一句的问道。
鲁鹤元突然板着脸摇了摇头:“今天谈的不是这件事。”
“但我就想知道这件事。”风扬针锋相对的说道。
鲁鹤元虚眯起眼睛,和风扬的眼神对峙着。
鲁彩白站在鲁鹤元旁边,看着一老一少的两个男人,却识趣的没吭声,硬生生把自己扮成了美女雕像。
好一会儿,鲁鹤元才桀桀笑着说道:“想知道,不是不可以,但你得答应我的要求。”
“你让我娶她?”风扬用下巴指了指鲁彩白。
“对。”鲁鹤元直言不讳的点头。
风扬摇头拒绝道:“不可能。”
鲁鹤元突然紧锁着眉头说道:“我孙女儿有淞沪第一美人之称,论才华,论智慧,也不比东方家那三丫头差。”
“我知道。”风扬抿了抿嘴唇,接着说道:“可是,这件事并不在我考虑范围内。”
鲁鹤元突然狠狠砸了一下手里的手杖,生气的说道:“可你对我孙女做了不该做的事。”
“你说的?”风扬猛的扭头看向鲁彩白。
在他印象里,鲁彩白不至于这么愚蠢。
自己被QJ了,居然跑回来告诉自己的爷爷?
这件事儿也太奇葩了。
鲁彩白紧咬着红唇,耷拉着小脑袋冷漠的说道:“我什么也没说。”
风扬冲着鲁彩白投去一个无奈的目光,再次看向鲁鹤元说道:“老人家,我不知道你这个消息是从哪儿听来的?”
“狡辩。”鲁鹤元再次将砸了一下手杖,猛的扭过头,突然一把抓起了鲁彩白的芊芊玉手。
他在风扬的注视下,直接掀开鲁彩白手腕上的衣袖,一脸愤怒的说道:“自己看。”
风扬楞了一下,接着站起身,凑近到鲁彩白面前。
然后,他发现鲁彩白的芊芊玉手上,除了白如羊脂的皮肤,什么也没有,不禁皱起了眉头。
鲁鹤元愤怒的说道:“我孙女的贞操砂不见了。”
风扬:“……”
靠,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点贞操砂的说法。
“你敢说,不是你干的?”鲁鹤元放下鲁彩白的手腕,再次扭头瞪向风扬。
风扬抽了抽脸颊,又退回到刚才的椅子上坐下。
他觉得这个老头儿太变态了,整天没事儿,居然去查看自己孙女儿还是不是处女,这简直也太下流了。
紧盯着风扬,鲁鹤元一字一句的说道:“风扬,你爹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难不成你要做负心汉,做出有辱风家门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