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弦歌!你给我站住!”齐舒吼道。
“又有什么事啊我的姑奶奶。”弦歌啃着手里的苹果转过身不耐烦的问道。
“前日本公主的寿宴你为何不来!”齐舒不满的走上前,将弦歌上下打量了一番,嫌弃道,“你看你一天男不男女不女的,若是顾夫人见着你这幅打扮肯定又要揍你,将你吊起来揍!”
“喂,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接短的,干嘛老提那些个事。”弦歌噘嘴,上次她挨打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了,虽然她也知道自己确实做的有些过了,但终究还是放不下脸面,每每有人提起,总是尴尬得要死。
“哎哟喂,脸皮厚到能拿来搓衣服的的顾弦歌竟然也知道不好意思了,啧啧啧,这天上莫不是要下红雨了?”齐舒围着弦歌绕了一圈,啧啧称奇。
“齐舒长公主,我知道最近琬妃娘娘又为你招了个教养嬷嬷你心里不痛快,但是你不能因为自己不痛快就来找我的不痛快吧,本是同窗,相煎何太急。与人方便自己方便,长公主做人要厚道。”
被弦歌戳中了死穴,齐舒伸着纤纤玉指指着弦歌气的跺脚:“顾弦歌,你再气我信不信我找人揍你!”
“来呀来呀,怕你我就不姓顾!”弦歌冲她吐舌头,扮鬼脸。
“你!”
“略略略……”
“不是说顾夫人罚你禁足吗,连本公主的寿宴都没能参加,怎么,解禁了?”齐舒幸灾乐祸。
“没呢,这不偷偷溜出来了嘛。”
“你呀,就是记吃不记打。活该顾夫人罚你!”
“哼哼……”
弦歌和齐舒可谓当名门千金中最不合拍的一对活宝,说二人关系好吧,却是见面必掐,斗得乌鸡眼似的方肯罢休。虽然每每都是以齐舒找茬,然后弦歌反击,最后齐舒落败溃不成军这样的套路收场。但说二人关系不好吧,齐舒却总是喜欢和弦歌腻味在一起,基本上只要弦歌进宫,她在哪儿,那么齐舒也就多半在哪儿了,准没跑。
二人这般斗嘴斗得欢畅,一干下人也早已习以为常,都远远的站着由着两位小祖宗闹腾。
“行了不和你斗嘴了,喏,给你的。”弦歌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精致的锦盒,扔给了齐舒。
“这是什么?”齐舒接过打开一看,眼睛一亮,“哇!”忍不住惊呼出声。
“不用太感激我,随便哭个把时辰意思意思就成。”弦歌挑眉。
盒子里是一只通体透白的羊脂白玉的镯子,一看便知并非凡品,这样的水头色泽,怕是整个大梁都找不出几只。
“你个小气鬼竟然舍得把这宝贝送给我吗?平日里不是宝贝的跟命似的吗?”齐舒得了便宜,但嘴上依旧不饶人,“这是假的吧?还是说你只是借我玩两天?我先说好啊,在本公主手里那便是本公主的了,想要回去门都没有!”说着将那锦盒死死抱在怀里。
“行了你,得了便宜还卖乖,还不赶紧走,我觉得我后悔了一定会忍不住给抢回来的。”说着作势要去抢。
齐舒大惊,抱着锦盒扭头边跑边喊:“死丫头你给我等着。”
“出息!”弦歌呲笑,转身便走,不想身后齐舒又颠颠的折了回来,拉着弦歌气喘吁吁的道,“我都忘了说正事了!”齐舒四下看了看,神秘兮兮的凑到弦歌耳边说道:“你最近当心点袁惜云那丫头,她最近可不大安分了,好像在琢磨着怎么对付你呢。”
“袁惜云?”弦歌微微蹙眉,在脑中搜了半天发现对此人确实没什么印象,“那是谁?”
齐舒扶额,“顾弦歌你的心眼是缺了一块还是根本就没有?袁惜云啊,就是那个吏部尚书袁崇焕的幺女,跟咱们一起上太学的那个!就说话忒嗲能掉一地鸡皮疙瘩的那个!”
“哦!”弦歌恍然大悟,“就她啊!”
“对对对,就她。那日她不是管你要麒麟嘛,你没给还给人家奚落了一番,我估计她是恼羞成怒了,准备报复你呢。”
“嘿,能耐啊!怎么着,她准备怎么报复本小姐?”
“这我哪儿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是彩云听见她们在商量些什么,但具体的也没听清,反正我给你吱声了的,你自己小心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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