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见天色已黑得透顶,众人无奈的停下了脚步,知道在这样漆黑的天色下,再深入探寻下去,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虽然有些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而欧阳夏莎作为一支队伍的精神领袖,也不得不叹息的对着众人说道:“停下来吧!天色已晚,扎营休整!有什么明日再说。一一”
“砰一一!”
“什么声音?”欧阳夏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骤然顿住,她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凤玥熙,冥宿和夜璃他们也突然挥手,瞬间便让刚才还异常热闹的人群安静了下来,人人都竖起了耳朵,认真仔细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异动。
“咚咚一一!”
又是几声异动传入欧阳夏莎的耳中,让她的心脏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一紧,尤其是在周围这样诡异的安静的气氛,以及在这样昏暗的环境之下,更是不由自主的让人感到背脊发凉。与冥宿,凤玥熙和夜璃相视一眼,彼此都很有默契的肯定的点了点头,接着几人便紧了紧神经,双眸一寸寸的认真扫过周围的每一个地方,生怕因为自己一时的疏忽,而忽略了什么。要知道,在这样一个他们所不熟悉,所未知,还异常诡异的环境里,所有的变数,都是有可能存在并发生的!而哪怕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变数,都极有有可能要了他们四十多条性命,由不得他们不谨慎,不小心。
直到一个时辰之后,这样的异样,突然诡异的消失不见,变得无隐无踪,再也无迹可寻了,欧阳夏莎他们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的,一点点的蛛丝马迹,就好像刚才他们的感觉,他们的听觉,都是幻觉,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老大,现在怎么办?”众人不安,又充满希冀的看着欧阳夏莎,有些忐忑的问道。其实,也难怪他们如此了,在这样陌生的环境里,心里明明清楚明白的知道,周围有一些潜在的危险,可是他们却根本找不到这个危险的丝毫踪迹,敌在暗,我在明,内心早已经变得忐忑不安,恐慌不已了,而欧阳夏莎最为一个队伍的精神领袖,当然也是他们的精神寄托。而作为精神寄托,在如此恐慌的时刻,当然就显得格外的重要了。
“没事,大家尽管放心!要知道,这个岛屿上除了我们,还有晋家的队伍存在,既然我们只是听到了一些声响,而没有半点其他的动静,那就说明,这个异动很有可能是晋家的队伍引起的,而我们只是离他们有点近而已;毕竟,我们找了一个时辰,还找的如此仔细,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妥,那便更加说明了这个可能。与其浪费时间,浪费精力的去提心吊胆,最终当真正的危险来临,人变的颓废不堪,毫无反击之力的任人宰割,不如如平常一般,该休息的休息,该守夜的守夜,静观其变,养好精神,就算真的危险来临,我们也有一搏的资本和底气,不是吗?你们可要记住,你们家老大我可是答应过你们,会把你们一个都不少的,平平安安的都带回汴京去,老大可是不会食言的哦!”欧阳夏莎微笑着对众人劝慰的说道,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些,哪怕她的心里一样的忐忑不安,心事重重。
因为欧阳夏莎清楚的知道,如果让所有人都处于那种忐忑不安的恐慌之中,那么这个队伍的军心就涣散了,军心涣散了,他们就真的成了一盘散沙,最终落下的,唯有任人宰割的命运了,所以,这个忐忑不安,让她一个人承受就够了。
也许,是众人对于欧阳夏莎的盲目崇拜,导致了他们对于欧阳夏莎话语本能的信任,所以,欧阳夏莎仅仅靠着这段看似平常的话语,就解救了一个队伍军心涣散的大问题。虽不至于可以彻彻底底的让众人平静的,完全放下心来,但却足以让众人感觉找到了主心骨,不再那么六神无主,恐慌紊乱了。而接连下来的五日里,因为平平静静,毫无异常的渡过了,让众人对于欧阳夏莎的话,更是多信了几分。
如若在五日之前,刚进内围的众人对于欧阳夏莎的这段话,只有九分信任的话,那么五日之后的今天,众人对于欧阳夏莎的这段话,那便是毫无保留的,十二万分的深信不疑了。心中对于欧阳夏莎的崇拜,更是多了几分盲目性。
估计,如果这个时候,欧阳夏莎告诉他们说,太阳明天会从西方升起,他们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我们相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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