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黑着脸,藏在长袍里的腿,微微发颤,那道蓝光若是偏一丢丢,她可能就一命呜呼了,这小娘子太嚣张了,听说国师之子就是她杀害的,好汉不吃眼前亏,与国师商议商议,再收拾她。
百里宏瞧这母亲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估计是吓坏了,走近她,“母后,息怒,她是飞花教主,又是花神,花神想来就是这般无拘无束。”
太后冷冷道,“宏儿,咋不早说,不知者无罪,教主在坊间逍遥自在惯了,如今请教主进宫是为何事呢?”
百里宏淡淡道,“孩儿,特请教主来教化我那些夫人的,她们就知道整日争风吃醋,在我面前吵吵闹闹,弄得我都不想在皇宫里呆了。”
“哦,既然这样,你们都退了吧”,太后瞧这莫小优不是好惹之人,武功高强非一般人能敌,今日算了,等与国师商议了再从长计议。
侍卫们这才齐刷刷地退出了大殿。
“母后坐吧”,百里宏把太后搀扶到桌前坐下。
太后盯着莫小优淡淡道,“既然君主请教主来调价夫人们的,就有劳教主了。”
正厅门被劈坏了,寒风呼呼滴使劲往屋里灌。
莫小优嗯了一声,今儿个还忙着呢,自个儿也吃饱了,便起身告辞,“君主、太后,我先告退了。”
百里宏摆了摆手,快下去吧。
莫小优起身,踏着轻盈地步子离去了。
百里宏望着她远去的身影。
太后皱着眉斥责道,“宏儿,这几日都不上朝,可是为了她?”
“不是的,母后,前两日是感风寒,今日没去,都怪昨儿个伊娜夫人太闹腾了”,百里宏垂下眼睑,故作羞态。
“一国之君,不上朝像什么样子?”太后皱了皱眉,想多半都是被着小妖女魅惑了,瞧看她的眼神,定要想法子灭了这教主。
“嗯,孩儿谨听母后教会”,百里宏点了点头,只要母后不迁怒莫小优,啥都先应着她。
“明日记得上朝,君主要有个君主的样子”,太后斥责道。
“孩儿明白,这正殿门被劈坏了,别把母后冻坏了,孩儿送母后回宫”,百里宏巴不得他母后早点走,不想听她说我做的都是为了你,母后如何千辛万苦的为你夺得君主之位。
如今得了这君主之位,还不是事事国师说了算,连母后也是事事听国师的,他心中甚是郁闷,对母亲还是有一些埋怨的。
“嗯,哀家回了”,太后起身往厅门外走去。
百里宏将搀扶太后,送至大门口,弯腰曲背道,“恭送母后”。
侍儿将太后小心翼翼地扶上凤辇,扬长而去。
百里宏立刻转身跑到了东屋,“咚、咚、咚”地敲门,“开门,是本君”。
“君主,为何来东屋?”莫小优淡淡道。
“商量方才说的那事”,百里宏知道说其他的,莫小优肯定不会开门的。
“你回吧,晚上再说”,莫小优淡淡道。
那些个排了号的小娘子马上就要来了,哪有功夫招呼你,莫小优想还是要有职业道德,收了人家银两也得尽心尽力答疑解惑吧。
百里宏撅着嘴哦了一声,无精打采往正厅走去,对身侧的侍儿道,“去让工匠来把门修缮了吧。”
“遵命,君主”,侍儿行礼告退,去通知工匠过来修缮宫门。
正厅寒风凛冽,百里宏只好回了寝房,无聊地躺在床上思索,如何安排莫小优刺杀国师呢?
百里宏刚走,他的夫人们就纷纷而来求见莫小优,尤其听说伊娜夫人经飞花教主一打扮,不仅仅变回了妙龄小娘子,昨夜还得君主宠幸,真是羡慕不已。
雪丽虽也很羡慕,但不像其他夫人那般嫉妒,心想我先跟教主学好本领,日后就不怕没机会伺候君主,昨日莫小优教伊娜夫人的《相思》她就已经能深情的背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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