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被这个结果弄的懵了,那漂亮的女人弄了这么半天,居然就给了这么一叠死人钱给我?
这不是逗我玩么!
我数了数那钱,居然有着整整一百张,但每一张都是崭新的冥钞,没有一张是人民币。
我把那钱重新塞回了红包,心中也是有着不少的怨气。
虽说是谋生所迫,才找了这么个工作,自个一直不敢声张,活人看死人,朋友圈屁的面子也没有。
张主任交待的三点,说白了,就是第一不要乱动,第二不要乱给,第三不要乱揣。
草,这他妈地揣的是什么呀!想起句现在流行的话,这不就是信任的小船说翻就翻了么。
原本还以为赚上了一笔,结果空高兴了一场,自然是有些郁闷。死人钱,妈地,要我收,我也懒得收呀。
知道钱是假的了之后,我顿时没了兴趣,就早早的上床休息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发现自己在一条大雾弥漫的道路上,然后一群穿着红色唐装的小孩子抬着一顶红色的轿子,摇摇晃晃的朝这边走了过来。
一边走他们还一边唱歌:
“红香魂,未亡人~”
“贪财嘴,饱死鬼~”
“死人钱,活人命~”
“丢了钱,没了命~”
……
我就这么一直听他们唱歌,唱着唱着,我才发现他们居然把轿子抬着朝我走了过来,最后在我面前停下。
如单曲循环一样的童谣一下子停了下来,反而是这些唱歌的小孩一个个面色苍白的盯着我,显得分外诡异。
小孩能抬轿子?没吃饱似地苍白着脸?
此时说老实话,一种漫身涌起的恐惧压过了所有的狐疑。整个人似僵了一般,转不过弯来。
就在我愣怔一片被看得心里发毛时,突地,那红轿子的垂帘被人撩起,里面人探出头来,一身漂亮的金色喜冠和大红喜服。
妈呀,心里格登地一沉。
但她的脸,天,却是让我还未沉到底的心猛的一跳,这不就是给了我一叠冥钞的女人么!
嗖地一下,一股阴冷从脚底板直冲脑门。
恍惚间觉得有光!不是金黄红艳的光,是一种苍白阴冷的光!
女人漂亮的脸蛋上,两个眼珠子死死地盯着我。
冷汗蹿遍全身,我想到了逃,可两脚却不听使唤,僵得迈不动步。
呀!
她突然一把扑上来,露出一口尖利的牙齿,猛地对着我胸口咬了下去!
啊!
我大叫一声毛骨悚然,满头大汗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才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在做梦而已。
喘着气捊着汗浸的头发,女人漂亮脸蛋上诡异的笑容,还有与这笑容叠在一起的两个苍白的眼珠,似乎还清晰地浮在我眼前。
梦能够记得这么清吗?本能地用手抓抓四周,揉皱成一团的被单,一切又表明这只不过就是一个骇人的梦。
正想着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胸口处一阵发痒,抓了抓后,顿时感觉到了不对!
我胸口,好像多出了一点什么东西!
我急忙下床翻出镜子来照了一下,居然发现自己的胸口上多了一块红色的印记!
这印记是一个旋转的圈,包裹着一个菱形,真要说的话,看起来很像一只眼睛!
想起那个古怪的梦,我越发觉得有问题,决定立刻起身去找张主任问个清楚。
特么这份工作简直太诡异了,张主任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再多钱我也不干了。
我在心里恶狠狠的想到。
不过就当我一腔怨气找到了张主任的办公室的时候,却只看到一个中年妇女在打扫张主任的办公室。
我从她口中得知,张主任在昨天就已经出差了,现在并不在医院。
我一听顿时郁闷了,这叫什么事儿?怎么偏偏我要找他的时候就走了?
“你是不是看太平间的那个娃?”正在我暗自沮丧的时候,那帮张主任打扫的中年妇女突然望着我道。
我急忙点头,“对对对,您知道什么不?”
中年妇女摇头叹了口气,似乎是非常惋惜的说道:“那看死人的工作真没啥好的,这都走了好几个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硬要人看着那鬼地方。”
“硬要人看着那鬼地方?”心里一跳,想起食堂里的一幕,还有张主任如念经一般的再三交待,我还真没成傻比,连起来一想,这特么绝不是偶然呀。
但感谢这番嘀咕,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兰姨的话让我灵机一动。
对啊,那看守太平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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