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澜从化验室里拿出一套手术刀说:“那个我可能不是特别的专业,你忍着点” 她是属于灵魂医生,能帮人打针,能帮人抽血,就是动不得手术刀,因为她对手术刀没有激情,所以一直没
往这方面学。
刘诗语口述要她动哪个部位,白若澜属于一点就通的人,后面就自己动手了,因为麻药的关系,刘诗语逐渐陷入了沉睡,白若澜最后一步缝合完,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说:“大功告成“
第二天,等她醒来,白若澜好奇的问:“师姐,你怎么会受伤呢?”
她看了一眼手术后的处理笑着说:“你的手法很干净,为什么不去做医生呢?”
白若澜笑着说:“我爸不让我当。”
刘诗语想了一下说:“你没把我回来的事情告诉白伯伯吧?”
她摇摇头说:“没有,你就安心养病,我去给你准备些吃的。”
到了厨房,刚好碰到齐俊飞来蹭饭,白若澜笑着说:“那个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我想在家好好休息。”
齐俊飞拦住她说:“你怎么了?”
白若澜端着早餐躲开他的手,然后快速的走进房间,这时,齐俊飞轻轻一推门就开了,他看到里面有个女人躺在床上,地板上还有带血的绷带,白若澜听到脚步声,连忙回头,她立刻把他推出
去说:“你怎么进来的?”
齐俊飞不敢相信的说:“那个受伤的人和你又什么关系?” 白若澜闭上嘴巴摇摇头。
他想了一下说:“你不说我就去找伯父问清楚了。”
白若澜语气柔软的拉着他的手臂说;“你别告诉我爸,就当是我欠你一个人情,我以后还好吗?”
齐俊飞拿出一张卡片说:“群辛下个星期要举行婚纱展,他想找我们去当模特。”
按照以前,白若澜肯定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可是现在有把柄在人家手上,她还能够全身而退吗?白若澜抬头看了一下他的脸色,然后鼓起勇气接过邀请函说:“只有这次,下不为例。”
齐俊飞把手放在胸前说:“现在是你有求于我。”
白若澜缓和了一下心情说:“是的,大少爷,我要去忙了,再见。”
一个星期后,刘诗语的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白若澜帮她插线后,就接到催命电话,她换了一身衣服说:“师姐,我要出去一趟,晚上才回来。”
刘诗语点点头说:“好”
白若澜急急忙忙赶去会场,却发现邀请函没带,她打电话像齐俊飞求救,没想到他的手机竟然关机,于是,她只能穿着裙子在外面等着,突然有一辆车停在我身旁,齐俊南从车上走下来,白若
澜想了一下走过去说:“先生,我可以当你的女伴进入会场吗?我的邀请函忘带了。”
齐俊南冷冷的说:“像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跟我来吧!”
白若澜一进到会场立刻和他分道扬镳了,齐俊南不在意的坐在一旁品尝着红酒,过了一会儿,白若澜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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