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就当我於超然欠你一个人情,但你这种表情若是再让我看到第二次,别怪我毁了你。”话至末尾,化作几分阴狠。
全然陌生,全然冷情的话语,将於月清拉回了现实。
看着於超然如此面容,唇角挽起一角,心中唯有一个念头:於超然就是於超然,依旧如此不可一世。
可於超然接下来的话语,将她心目中的那一抹庆幸打碎得无影无踪,他道:“於君凌那个女人在哪里?”
於君凌,又是於君凌!
听到这个名字,於月清心头蓦然沉了下来,下意识地抵制这个名字。
於君凌的出现拥有太多的变数,她不愿意也不想要让於超然跟她接触,从昨夜她便等着於超然来找自己的时候,便警告他距离於君凌远一点。
可她空等了一夜,却是什么都没有等到。
后来她越是想越是不对,原本一切轨迹从於君凌的存活开始便变得有些不对劲,於月清心头越发不安。
所以她一大早便跑了出来,利用秘术找到了於超然的踪迹,却是见到他如此狼狈的一幕。
一切本应不该如此才对,於超然本不应该变成这样才是!
於月清面容冷了下来,问道:“你找她做什么?”
於超然好似听见了什么笑话,道:“我找她干什么需要与你报备吗?你只要告诉我她在哪里,然后带我去找她就好。”
如此张狂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没有一丝劫后余生感恩戴德的姿态。如此事情也就於超然做得出来,於月清一点也不意外,不过她也不打算成全他,於超然的性情她最是清楚不过,你越是顺着他,他便越发得寸进尺。
於月清唇角勾了勾,道:“如此做,我有什么好处?我已经救了你,现在是你承了我一份情,而不是我有求与你,於超然。”
於超然闻言,面色沉了下来,冷哼一声:“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如我们找个地方,治疗一下你身上的伤势,将你的经脉锁解开来,顺便好好地聊一下,如何?”
“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
“比如,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比如,为何你昨夜不在於家之中。”
於超然斜眼看了她一眼,道:“回於家,找师伯帮我解锁。”
言下之意,便是同意了。於月清欣然点头,走在了前头。
回到於家之后,於超然梳洗疗伤过后便让於昇将经脉锁解开,可接下来於超然并没有马上应允於月清的话跟她“聊一聊”,而是迫不及待去了前厅,看到於霖便问道:“於君凌呢?”
於霖略感几分意外,道:“凌儿一大早就跟我请辞,说她师傅要教导她修习灵技,这几天不回来了,你问她做什么……诶,我话还没说完呢怎么就走了呢……大家族出来的孩子怎么这么没礼貌,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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