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宣,去医院妇科室给我查,查乔锦安刚才有没有做手术,立刻马上!”吩咐完,他摁断了电话,人就坐在医院的大厅里,等唐宣的回复。
电话那头,唐宣捏着手机,心里忐忑不安。
乔瑟瑟就站在他旁边,催促道,“你快点告诉顾景洲,刚才是乔锦安去打了胎!”见唐宣没反应,她声音变得温柔,拥住唐宣的手臂,“你不是说什么都答应我嘛!”
唐宣无可奈何,面前这个女人就是个妖精,她背着他去打胎,她知不知道他心里有多痛,那是他的孩子!
而现在,她又让他去欺骗顾总,可是,他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她。
“瑟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那是你的姐姐啊?”他不解的问她。
“姐姐?如果不是她,现在嫁给顾景洲的就是我!”乔瑟瑟冷冷一笑,手覆在腹部,那里空荡荡的,毫无温度,正在抽痛着。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们一起好好过日子,不可以吗?你干嘛还要去破坏顾总和夫人的感情呢!”唐宣抱住乔瑟瑟的双肩,眼神情真意切。
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女人,哪怕他知道,她根本不爱他,她只是想利用他。
“我得不到的,她乔锦安也别想得到,只要有我在,她和顾景洲就别想消停!”乔瑟瑟甩开唐宣,双眼迸发出恶毒的光。
……
顾景洲的手机响了,他立即接起,“刚才打胎的是不是乔锦安?”语气中带着鲜少的慌乱。
唐宣沉默了片刻,但终究架不住乔瑟瑟的央求,他道,“我查了,上午手术室的登记单里确实有夫人的名字。”
顾景洲的脸一下子阴沉的可怕,咬牙切齿的喊出乔锦安的名字。他恨她!
伸手扯去了手臂上、额头上的绷带,让司机把车开过来,坐进车里,他冷声交代道,“去金鼎。”
包厢里,烟雾缭绕。
贺连城和叶庭互相对视了一眼,复又看向坐在角落里,一声不吭的顾景洲。
贺连城向来沉不住气,抢先道,“老顾,你喊我们来,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喝闷酒有啥意思?是这里的女人不够漂亮?”
他怀里搂着一个姑娘,伸手挑起女子的下颚,仔细打量了一会,“明明还是很漂亮的嘛!”
顾景洲瞪了他一眼,没说话,端起面前的威士忌,猛地灌了进去。
“你没看出来,老顾有心事吗?是不是顾嫂子又惹老顾生气了。”叶庭早已观察了顾景洲良久,一脸玩味的打趣道。
顾嫂子……以前这个称呼是属于夏安然的。
“别玷污了顾嫂子这个称呼,她乔锦安不配。”顾景洲将酒杯磕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
旁边的几人皆是一震。
……
深夜,顾景洲没有回家,乔锦安躺在床上,无法入眠。电话响起,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她迟疑了下,接通。
那边传来一个轻佻的男音。“喂,是顾嫂子吗?”
顾嫂子……
乔锦安记得婚礼上,顾景洲的两个好友曾经这样戏谑的称呼过她。不过,她实在无法适应这个称呼。她知道,以前他们也是这样叫夏安然的。
“你是?”
“顾嫂子,我是贺连城,老顾在金鼎喝醉了,我们可拖不动他,嫂子过来把他领回家吧!”贺连城在那边笑道。
谁不知道,金鼎是A市最高级的夜总会,出入的都是A市的上层名流。不过,说穿了,也就是个供有钱人找女人玩乐的地方。
想不到顾景洲也会去那种地方,他不是有高度洁癖么……
“他爱醉在哪里,醉哪里,我也管不着。”乔锦安漫不经心的道,人已经从床上走下来,匆匆忙忙的往身上套衣服。
“顾嫂子你快点来哟,我们晚上还急着约姑娘呢。”
那边挂了电话,乔锦安已经挎了包,招呼了顾园的司机将车从车库开到别墅门口。
外面忽然刮起了瓢泼大雨,哗啦哗啦的从天而降,水泥路面的低坑水洼在路灯下一闪一闪的泛着水光。
即使打了伞,乔锦安的头发、外衣、皮鞋也难以避免的淋湿了。坐进车里,秋意寒凉,她不禁双手环抱在一起,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狼狈。
车子行驶了半个小时,终于抵达了金鼎。
车内有空调,此时,她身上的衣服也差不多被吹干了。
乔锦安抬起纤细的小腿,高跟皮鞋“哒哒哒”地踩在大理石地面上,步入装饰奢华、富丽堂皇的金鼎夜总会。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袖雪纺衬衫,下面是紧身的黑色铅笔裤,勾勒出曼妙修长的身姿。
美丽淡雅的气质与夜总会的氛围格格不入,不由得,吸引了无数道欣赏的视线。
乔锦安按照贺连城的提醒,乘坐电梯,一路通行无阻的直达26层包厢,目光从每间包厢的门牌号划过。
是2609包厢还是2606包厢?乔锦安记不清了。
拨了贺连城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
她抬起纤细的手腕,敲了敲2606的房门。房门没有关紧,她直接走了进去,包厢里没有开灯,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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