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那么怕帝呈肃的样子!?
竟然还说解除不了。
到底是登记过还是没有登记过?
死混蛋!
我拿起玉佩大喊着,“帝呈肃,你出来!”
混蛋,不出来。
我倏地看到闪着红光的玉佩,一个疯狂的想法冒了出来。
他说这个是他的聘礼,是我收下才有了冥婚的。
而且里面有着我的血,要是我把玉佩摔碎了,是不是就跟他解除了冥婚?
这个想法真的很可行。
“帝呈肃,你出来我就把玉佩摔了。”我扯下脖子上的玉佩,紧紧的握在手里,气势汹汹的吼着。
一股阴风吹拂起阳台边的窗帘,随即一道黑影闪现了在我的面前,带着寒冷无比的气息。
那双红眸流韵着伤痛,嗓音却啐冷的如置身在北极冰川。
“你就这么讨厌跟为夫有牵扯?”
那冰冷无温的嗓音寒冽的砸进我的心间,我脚步虚浮了下,紧紧的咬着嘴唇,手下意识的握紧,却被掌心的玉佩给刺痛了。
心口伴随而来疼痛。
“你把哥哥还给我!”我迎视着他饱含沉痛又气郁的红眸,壮着胆子大声喊着。
“那你就把肚子的孩儿安全生下来为止!”帝呈肃冷冷的睥睨着我。
狂傲,唯我独尊!
那头墨发在他身后狂舞着,无比的妖孽!
可我也很生气,凭什么被他威胁啊,你不是怕我摔碎玉佩吗?
我就摔给你看,我怒极攻心,“你混蛋,还给你!”
我狠狠的把手里的玉佩砸向他,帝呈肃鼻翼翕动着,手一伸一收,那玉佩根本就来不及沾地就落在他的掌心里。
帝呈肃的眸光越发的嗜血起来。
“你真的要惹我生气?”他低沉的吐露着字眼,带着令人惊惧的威慑感。
“你把哥哥还给我。”我怒吼着,伸手把包包拿过来。
“孩儿没生下来,为夫不会放他!”帝呈肃冷哼着。
孩子孩子,他有顾虑我的感受吗?
我拿出包包里面的符咒咬破自己的手指。
“你敢!”帝呈肃怒瞪着眼眸。
我有什么不敢的。
我把血沾在符咒上面,往他射去,嘴里念起了符咒。
那符咒沾到我的血发出了强大的光芒,帝呈肃躲避着。
我惊喜的发现这个好像能对付他,趁着他躲闪的时候,我丢出五角星符,拿出桃木短剑,往他冲去。
“你就这么恨为夫?”帝呈肃哀痛的吼着,红眸怒瞪。
“你不还我哥哥,我杀了你!”我怒极往他狠狠刺去。
帝呈肃躲闪着,可是却也没有反抗,我也伤不了他,两人就这么缠斗着,他躲我攻。
我越来越火大。
我咬破手掌,把血撒在桃木剑上,帝呈肃惊怔的看着我。
“住手……你竟然伤自己,也要对付为夫!”帝呈肃沉痛不已的瞪着我,有些颓废。
趁着他晃神,我一剑刺了过去,即使受到一股气力的阻挡,可是我还是看到他微微的晃了下身躯,手掌捂着腰侧。
他……他受伤了。
血!
我瞪着他腰侧,竟然有血,这刻我感觉自己脑袋空白了起来,手也发抖着,剑都有些快握不住了。
他为什么不躲开,他可以躲开的,他也可以反击我的,可是为什么?
帝呈肃沉痛的凝望着我,身躯闪了闪,围绕在他身侧的符咒跟五角星符顿时往他更靠拢几分。
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我,腰侧的血股股的冒出来,他不是有自愈的能力吗?
为什么会流血。
“你要是再敢伤自己,就别再想见到你哥哥。”帝呈肃沉冷挥了下袖子随即消失在符咒之中,而那些符咒跟五角星符纷纷落地。
我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到底为什么?
我知道自己伤不到他,我气怒不已才会想伤他的,可是他明明就能躲开的,为什么会被刺到。
还流了很多血。
地上的血迹久久都没有消失,空气里还弥漫着浓重的血腥跟那花香的味道,可是我的心却像是被针扎着一般痛了起来。
毫无止境。
什么时候回到床上的,我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他伤的怎么样了,很严重吗?
脑海里浮现他悲痛的眼神,我的心像针扎的痛了起来,我伸手摸脖子,这才知道我把玉佩都丢掉了。
我不想这样的,是他逼我的,要不是他拿哥哥威胁,我也不会伤到他了。
一股刺疼从手掌蔓延到心口,脚底也痛了起来。
一个回神才知道自己除了心伤还有身体受伤着。
可是我一点都不想处理伤口,他伤的比我严重。
我侧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黑乎乎的房间,无尽的孤寂淹没着我,心口压抑又难受,刺疼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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