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学走后,乔思语就把费莎莎的事情告诉了凌智第,凌智第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多少悸动,只是自顾自的搂着她,那叫一个不舍,今晚上他紧急任务,又得丢下乔思语一个人,想着就怪难受,何况他们已经很久没……额……越想越难受了。
好想……
凌智第温热的唇划过乔思语晶莹冰冷的耳垂,她浑身有如电流涌过,她本就敏感哪里经得起他的折腾,而他恰恰又是那么熟悉她,一下子就戳到重点,“不行!”乔思语紧咬着唇,坏笑了一下。
为什么?
凌智第眉峰紧蹙,那叫一个不乐意,浑身上下的神经仿佛都在抗议,对,为什么?为什么不行?他们郎有情妾有意,有什么不行。
乔思语噙着坏笑,唇角微微翘着,恰到好处的弧度,迷人的很,那骨子魅惑的模样,光是看着都难免为之心动,揪心的很,怎么就不行了,这个歹毒的女人,凌智第往她身上逡了一眼,不由自主的盯着她高耸的地方,性感的喉结不由得滚动了一下。
“大姨妈!”乔思语嘿嘿一笑,笑的坏得很,人家这理由正大光明,你一个大男人能把人家小女子怎么样呢?何况还是这么一个美人胚子,疼她还来不及呢。
大姨妈?
“你还有亲戚?”凌智第沉着脸,深情款款的盯着她仔细的瞧,那眼光炽热火辣,霸道强势,乔思语瞧着只觉得好笑,强忍着不小出来,板着一张脸,一本正经的冲着凌智第狠劲的点头。
“嗯。”乔思语可怜巴巴的凝眸望着凌智第,“现在是我唯一的亲戚了。”
他查过她的资料,除了她亲生父母毫无资料之外,她其他的社会关系,早就被他知道一清二楚,包括她初二那年养的那只小狗。
这凭空冒出来的亲戚?
凌智第心里警惕了几分,但一看到乔思语那似笑非笑,且带着些小小娇羞的模样,他就……某些地方早已经按耐不住,有点动静了。
他扯过她,贴身搂着,差点把乔思语给憋死,“大姨妈又怎样,亲戚怎么了?我凌智第想要的没人能挡着!”凌智第心里火一样的烧,而且那火越烧越大,大有燎原之势,再不加以控制,恐怕得走火入魔了。
“她可不是人。”乔思语在凌智第胳膊上掐了一把,泥鳅一般的溜了出去,不等凌智第说话,人家已经从包里拿出一包东西来,动作迅速的钻进洗手间,空留凌智第一个人愣在那,搞什么?
这“大姨妈”不是人?神奇的大姨妈!
凌智第冷哼了哼,沉着脸瞧了那包东西一眼,一脸憋火拿过来瞧了瞧,刚才还气势冲冲呢,这会也只有愣住的份。
……
原来大姨妈……凌智第心下忽的就明白了,他刚才太着急只想着“办事”只想着她,脑袋都不知道转了,这会他反应过来了。
不等乔思语从洗手间里出来,凌智第溜了,还真像是夹尾巴就逃的兔子,而且脸色那叫一个姹紫嫣红,他压抑着嗓音沉沉道,“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
乔思语躲在洗手间听着外面他落跑的声音,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还有他凌智第害羞的时候,叫他就知道欺负人!
她出了洗手间凌智第已经没了踪影,又笑了一阵,忽然就觉得小腹隐隐的有些疼,她并没有在意,女人嘛,总要疼个那么一时三刻的。
乔思语看了一眼时间,见时间差不多了就跟凌震打了个招呼去了十二楼,她要去看看同在住院的费龙。
谁知乔思语刚走到病房外,只听到房间一声声厉喝,争吵的声音不绝于耳。
“你都嫁人了,还成天不着家成什么样子,成天就知道Party!”一声中气十足的质问,这应该是费龙的声音,看来这老爷子的确像是费莎莎说的没什么事,“不准去,今晚你就在医院陪我!”
“爸!”费莎莎像是故意把声音拖得长长的,听上去像是无奈辩解,但更像是撒娇,“爸,您老人家这么大的人不干正事就知道装病,也不觉得害臊,您要是觉得寂寞,我叫您女婿过来陪您!”
“我装病?我不装病你能来看我?还女婿?”费龙干咳了两声,声音里尽是不满,“我要是每两个钱,那家伙能成我女婿?一看就是个白眼狼,费莎莎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听到人家父女俩在吵架,她本想回去,但费龙的疑问也是乔思语的疑问,费莎莎为什么会答应跟卓少风结婚?
原本觉得费莎莎也许有点花痴,经过接触,她分明感觉得到费莎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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