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斤很憋屈,心情自然也就不好了,小声嘀咕着,“你恨啥流-氓?流-氓又没把你上了!”
陆彩凤一听,凤目怒视,大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味道,“陈三斤啊陈三斤,你,你不可救药了你!原本听村里人说你不是个好东西,我还真以为是别人毁你名声。可现在让我逮着了个正着,你还解释什么?”
三斤想死的心都有了,“小凤,我要是说我去偷看人家上媳妇是有原因的,你信不?”
“呵呵,偷看还有原因?除了你心里那点流-氓思想在作祟,还能有什么原因,我给你机会说,看你能跟我瞎掰个什么出来。你要是不能说清楚,我就把这事告诉我爸,把你送局子去。”
“别别别……小凤,你千万别说。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无奈之下,三斤只能将中午遇见晓东媳妇的事通通的说了出来,然后某些细节该添加的添加,该删除的删除。
陆彩凤听的目瞪口呆,傻眼了!
“三斤,你……你不是在诓我吧!你说的是真的!”
陈三斤一看陆彩凤不信,当时就急了,一把抓着陆彩凤的手,“小凤,我说可都是千正万确啊。真的是晓东媳妇那搔女人让我来的,我要是说了半句假话,让我阳-痿。”
陆彩凤一时半会头脑没转过来弯,这都哪门子事!
“陈三斤,这事到现在都是你一个人在说,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没有!”陈三斤下意识的摇摇头。能有什么证据,现在把晓东那媳妇给掐过来,然后让她把事情给说清楚,可能吗?换了谁都不会承认。那不是搁自己脸上写上“”两个字嘛!
“那你有什么办法证明你自己的话是真的?”陆彩凤接着问道。
陈三斤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哼……陈三斤,我看你就是一银贼,所有的事都是你胡乱编出来的。哪有这么荒唐的事。证据你没有,让你想办法证明自己青白,你也做不到,你就是在狡辩。”陆彩凤虽然口中这么说着,但是明显的语气要柔和多了。
陈三斤其实挺郁闷的,自己就是偷窥了又如何,又不是偷人,更不是偷她陆彩凤,这陆彩凤还非得跟自己较劲。
陆彩凤忽然瞄了陈三斤一眼,出声道,“其实也有办法证明你说的事是真的,虽然只能证明一部分。”
陈三斤眼睛一亮,急忙道,“啥办法啊?只要你相信我就好,不要把这事告村长说就行。”
陆彩凤忽然变的扭捏起来,很是害羞的模样,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下陈三斤更急了,好不容易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这死妮子还支支吾吾不肯说,可把自己急坏了。“啥办法,小凤你倒是说啊!”
“你,你不是说,说你的鸟大嘛?如果你能证明你的鸟大,说明你就没在胡扯!”说完这话,陆彩凤的头直接垂到了胸口。
陈三斤眨巴眨巴眼睛,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陆彩凤这是啥意思?难不成也是欠-好的货?我靠,这么水灵的白菜,又是个大学生,没准还是处呢,还等个啥?
呼啦一下,陈三斤直接连裤衩一下子全给脱了,托着自己的大鸟,“小凤,这就是我的清白!”
“啊……流-氓!”陆彩凤羞的满脸通红,双手捂住了脸。但好奇心使然之下,还是从指缝间偷偷看了几眼,越看就越想看。“妈呀,这是驴吊吧?”
陆彩凤的一声尖叫,吓的陈三斤赶紧将裤子提了起来。
“我说你这丫头瞎叫唤个啥啊,刚不是你要我证明给你看到嘛?看了你又喊我流-氓!”陈三斤很不爽,有种被人给玩了的感觉。
“你个死流-氓,我又没说我要看,我让别人替我看不就行了嘛?”陆彩凤见陈三斤提起了裤子,挪开了捂着脸的手,满脸通红,看的陈三斤心猿意马。
陈三斤想想陆彩凤说的也是。她不看,让别人看不就得了。怪自己太心急于澄清自己,外加点银秽思想作祟,反而做的有点鲁莽了!
“我要回去了!陈三斤,这事我不说出去!我暂时算是相信你的话了!我先走了。”
陈三斤看着陆彩凤远去的身影,心中暗爽,“相信我的话?相信我的鸟还差不多吧?”
“这陆彩凤不是都回家了嘛?怎么后来又跑回来了?估计还是不相信我,跟踪了我,奶奶个球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