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是,他不愿意。
他爱她的容颜,爱她的良善,还爱她的迷糊……这是一种想占有,完完全全的占有的情绪。
哦,对了,他还想要报恩。
“我是想报恩所以才把你放到身边的。”他讷讷的分辩。
“你还敢狡辩,你哪里报恩啦,你那是报仇!”她气得口不择言。
刚才两个人还那样,现在就这样——聂墨吸了一口气,觉得这样也好,她生龙活虎的,总比哭哭啼啼的要好。
“我头一回报恩,可能做得有些不够好,但后头也一直在尽力弥补啊……”弱弱的解释道。
怎生扯了帕子擤鼻涕,大声的抽噎着道,“那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想好了?!”害的她吃那么多苦头?
这都过去两年了,孩子都生了,却要跟自己算起了旧账……
聂墨盯着她雨后梨花般的娇嫩容颜,突然想到了一句,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她这是怪他冷落了她?
他的目光顺着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一路往下,渐渐的变得幽深而心猿意马了起来,对她的问话,也由一开始的正经应对变成了敷衍,“嗯……”
这么一想,顿时觉得坐在自己腰上的小东西可爱无比了起来,凶巴巴的也别有一番风情。
怎生是真的生气伤心,一连用了好几块帕子,才把眼泪擦干,再垂头就发现了不对劲。
她恼羞成怒,娇声怒骂,“这是什么时候?你给我……唔……”
聂墨将她的衣带一下子扯了开来,她连忙躲闪着系带子,一面踹他,“我跟你没完!”脸上却火辣辣的,觉得帐子里的空气都跟着热辣了三分。聂墨慢慢的噙着笑跪坐了起来,欺身向前,如同揭掉了伪装的大灰狼,贴到她耳边发出瘆人的笑不说,还故意令自己的呼吸全喷在她的脖子上,目光则沿着她的锁骨往下,得意的,带着浓浓的调侃味道的说,“你不是问我为何要把你安置到身边吗?我以为过了这么久,你总该明白了呢……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一见到你就……,对了,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事么?你救了我,没跟我索要好处,反倒是慌
里慌张的逃走了,是不是怕我赖上你?”
他那目光如此灼灼,仿佛在说,你看,纵然你逃走了,也没逃出我的手掌心。
怎生怎么也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么一下,被他吹了几口气,不仅先前的气势一泻而下,还结结巴巴的,如同那些被街头小色痞子调戏的小娘子一样,给聂墨来了一句,“你,你想干什么?”
这还用说吗?夫妻俩,在床上,还能干什么?难不成成了亲睡在一张床上就是为了吵架?
“我在跟你解释啊?你不是嫌弃我没有安置好你么?问我为什么将你放到身边……,我在告诉你原因啊……”
直觉告诉她,他没什么好话,“我,我现在不想听了……”
“不想听了可不行,怎么能让你带着误会跟我一起生活呢?”
外头月明星稀,松香出来见喜嬷嬷正站在门廊上,奇怪的道,“嬷嬷怎么还不睡?”
喜嬷嬷笑道,“这就睡了。”这次来的侍卫头子,年纪虽然大了些,可身子骨看着挺有劲儿啊……
帐子里絮絮低语,“你动一动,要不还是我在上头……”
“你先说,要不要我去?”她其实已经筋疲力尽,不过还是把持着他的脉门,苟延残喘的要挟。
“去!”聂墨败下阵来,倒不是被她说服了,是属于色令智昏。
床帏之中的昏聩,他反正也不是头一人……
往远处说,纣王,夏桀,这两位可是鼻祖。
“你再摸我两下,我就叫你去了。”
“我好累,要不用舌头舔两下行吗?”
听到这话的男人眼睛一亮,没等想象出那被舔的滋味如何的美妙,接着就发现脸上湿漉漉,还被人嫌弃,“有汗水,咸咸的。”
原来被舔的滋味就是这样啊,跟被狗舔的也没多少区别啊……
“睡吧睡吧。”心如死灰的男人无奈的说道。
第二日一大早,大家一起床就发现夫人她意气风发精神抖擞,二爷则精神萎靡——
众人的神色开始变得十分微妙。
新来的侍卫武功高强,但八卦之火同样猛烈燃烧,彼此交换着神色,觉得男主子确定肯定以及一定是被女主子给榨干了。
只有聂二爷,觉得自己枉担了名头。
不过也有好处,自从跟怎生说开了,不知是不是有人分担的缘故,他现在比较不怕死了。连方九章暗地里都跟夫人夸他,“如此艰险,他还能从容不迫,太后娘娘的眼光实在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