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呢?”我听着他的话,觉得很对,帝王绿的镯子世间少有,如果能有一对,至少三亿起步,我看着料子,皮壳很紧,几乎没有裂,我仔细的看着皮壳的每一个部落,突然,我看到在背部有一块松花,不是很大,
像是发霉的菌子一样,我用手抠了一下,但是扣不掉,这应该是皮壳上的松花,涨进去了。
很小一片,只有拇指盖那么大,但是他的存在,可不是随随便便能赌的,这种松花里面的肉质,多数泛蓝,偏色。
有这种松花的石头大多赌了就垮,只有一层有赌涨的可能性。
我把石头还给吴昂吉,他兴趣很大,看我兴趣缺乏,就问:“怎么了?不好吗?”
我说:“好是好,但是风险很大,我们没钱了,所以没法赌了,我劝你也不要赌了,你看到这里的松花,这个松花颜色暗淡,有变种的可能。”“哎,老弟,赌石嘛,变种风险肯定有了,赌嘛,就是要赌啊,这块料子,你看断口啊,帝王绿,有没有?很浓的,有两个镯子就是无敌了,你能买一座矿山了,三千五,找不到的。”马觉拍着我肩膀说着
。
我听着就笑了一下,没说什么,赌石就是这样,你不能说料子不好,你要么就不赌,但是你不能劝人家不赌。
我说:“吴昂吉,我们没钱了,这块料子,我们就不参与了。”
吴昂吉听了,就面漏难色,马觉也没有立马鼓吹什么,我看着吴昂吉,他说:“我要这块料子,我一个人单吃。”
我听着就无奈的摇头,没有说什么,赌石就是这样,你看不好的料子,别人看好,你不要劝,因为出事了,你会倒霉的,别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你不参与,你就别说话。我让他们把料子抬进来,我要赌这块老帕敢了,料子抬进来了,放在干的地方,我拿着抹布,开始擦料子,把料子上的水都擦掉,我不管吴昂吉了,王叔也不管了,他站在我身边,问我:“那片松花真的那
么厉害?我看那块很吊,一个小小的松花就能毁掉一块料子?你爷爷也没跟我说过啊?”
我听着就笑了,我说:“要不然我怎么是他孙子呢,你又不是他孙子,藏私的,算了,不管他,我们不参与,就别乱说话。”
王叔点了点头,我说:“咱们先开窗,这块四千万,咱们稳一点,这个是膏药松花,颜色很深,我爷爷说了,这种料子,遇到了一定要拿下,松花下面都是色,颜色越深,里面的色就越艳丽。”
王叔听着就贼笑了一下,说:“好,我来动手。”
他拿着电钻过来了,准备下刀,我看着吴昂吉也来了,他把石头交给师父了,然后指着我点的那块松花的位置,他说:“在这里给我打个小窗,一点点大就行了。”
他很小心,他就是冲这块料子来的,对于这块料子,他已经上头了,开玩笑,帝王绿,谁不喜欢,我也喜欢,但是我看到了一些他看不到的东西,一丁点细微的东西,就能决定一块料子的走向。
赌石就是这样,别看交易很简单,你看中了,直接给钱,几千万几个亿,直接就给了,但是这块料子就不能这么毛躁了,你得小心,要不然,你损失的可就是钱,会肉疼的。
我听着钻头的声音,很舒爽,我等着我的料子开出来,王叔说:“种很老啊,很吃刀啊,阿斌,有戏啊。”我听着就笑了,种老,老帕敢的料子就怕种嫩,种一嫩,料子就算有色也不起光,很难受的,突然,我听到一阵阵轰隆隆的声音,我就有点害怕,外面有点喧哗,我就赶紧走出去,我看着阿力昆进来了,
我问:“怎么了?”
“滑坡了,雨太大了,山里滑坡了,我们得赶紧走了,这里的水马上就要淹了,很危险的。”
突然,阿力昆说完,一下子就黑了,乌黑乌黑的,所有人都开始惊慌起来,我打开手电,看了一眼,整个世界一下子就黑暗了,停电了。
我心里有点惊讶,赶紧朝着仓库走,我看着料子我说:“开了吗?”
“开了,但是不是很深。。。”王叔说。
我听着就赶紧的打灯看,我看着灯下的小口子,我一看,心花怒火,整个人差点跳起来,但是我立马小心起来,我说:“高色,高种,赌赢了。。。”
现在停电了,乌漆嘛黑的,要是赌赢了你还张狂,你就是找死,这里可是缅甸。
王叔拍着我的肩膀,很开心,但是我们都压抑着,不能表现出来,跟贼吃到肉似的。
突然,我听到吴昂吉咆哮的声音。“变种了,怎么会变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