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帮你擦擦!来擦擦……”
看着那只咸猪手伸过来,安笒眼神一闪,尖尖的高跟鞋狠狠踩过去,李步亮哀嚎一声,跳着尖叫起来:“你、你这个贱人!给脸不要脸!打着办学校的名义敛财,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过,装什么清高!”
现场一片寂静,众人看李步亮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这下李步亮真的要变成“李不亮”了。
“砰!”
狠狠一脚踹过来,李步亮踉跄着后退两步摔到地上,张嘴吐出一口血水,地板上赫然是两颗牙齿。
现场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原本看热闹的人齐刷刷的低头,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但仍觉得有冷气在后背游走。
“带下去。”霍庭深冷冷道,他的视线落在旁边的安笒身上,眼神倏地一紧,脸色黑的像是烧烤的碳灰。
他冷着脸用外套裹住她,一言不发的带人离开。
“我是主办方,不能走!”安笒着急道。
两个人一个向前拉,一个往后拖住,看着十分喜感。
“你想让扛着你走?”霍庭深不客气道,眼底威胁让安笒没法忽略。
安笒穿着十二公分的恨天高,被拖着走的踉踉跄跄,几次险些跌倒,她气恼的挣扎:“放开我!”
霍庭深一言不发将人丢到车里,“砰”的关上车门。
安笒的脑袋撞在座位上,闷闷的疼,泪眼汪汪的吼道:“你发什么疯!”
身上的外套滑下来,露出里面沾了酒气的礼服,原本就是雪纺的料子,被酒泼后,熨帖的挨着皮肤,勾勒出胸前的玲珑形状。
此时那处雪白因为以为她的气恼,上下起伏,撩起霍庭深一身邪火。
“安笒!”他低吼一声,盯着她咬牙切齿,“你很缺钱是不是?”
他一进门,看到那个男人正猥琐的盯着她胸部,而她竟然不躲不闪。
“是,我很缺钱,霍总!”安笒气的浑身打颤。
在他心里,她就是一个十分爱钱的女人?甚至为了钱不择手段?
越想越生气,越想心越凉,安笒冷哼一声,硬着脖子瞪回去,“这样说,你满意了?”
霍庭深眸子里翻着怒气,伸手扣住她的肩膀,将人扯进怀里,耳大手覆在她上的柔软,狠狠一捏:“伺候好我,要多少,给多少!”
凶狠的眼神、轻佻讥讽的语气,像是一把重锤,狠狠敲碎安笒的自尊。
她的恼怒瞬间加倍,在霍庭深的钳制下不服输的挣扎、扑腾,膝盖撞在座位上,生生的疼,从腿一直蔓延到心脏。
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她,这样想她?
怎么可以……
但她始终挣脱不开,挥舞的手臂无力的垂下来。
“霍总和林小姐郎才女貌、恩爱异常,我怎么会不识趣儿?”安笒冷冷道,“如果你有生理需要,应该去找新欢,而不是纠缠我这个旧爱。”
心口酸涩的恨不得立刻死掉。
霍庭深紧绷的眸子有了松裂的痕迹,“你在吃醋。”
“我当然吃醋,毕竟霍总很有钱。”她讥讽道,“失去霍总这个金主,我可是一大损失。”
他刚刚说她贪钱,那她就索性贪给他看!
霍庭深眸子一紧,幽幽道:“小笒,别闹了。”
忽然软下的话具有无限杀伤力,像是万能水,瞬间腐蚀安笒的层层盔甲,她别过头:“觉得我闹,你去找别人!”
“你气到我了。”
“是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发脾气。”
“我不对。”
相爱的人总是这么奇怪,上一秒钟恨不能爆发出洪荒之力毁天灭地,下一秒钟所有的脾气都化成了绕指柔,绕啊绕,将人心绕的又酸又涩。
她仰躺在他的大腿上,胸前的流苏水晶不知什么时候挣开,衣服挣开,雪白的肌肤蠢蠢欲动的探出头来,车厢内的空气倏地烧起来。
察觉到男人灼灼眼神,安笒脸色一烧,抬手挡在胸前,咬牙:“不许看!”
霍庭深一言不发抓住她的两只手,低头吻上那片雪白,狠狠用力,留下自己的痕迹,点点青紫痕迹慢慢散开、扩大,酥软的感觉如影随形的蔓延上来,安笒的挣扎越来越无力。
“别……”安笒喘息着开口道,“会、会被人看到。”
霍庭深不慌不忙的扯开她胸口的衣服,手掌探进去,用力揉捏进去:“你穿这件衣服出来,已经被很多人看到。”
这个女人真是欠收拾,竟然穿了这么一件衣服招摇过市,该打。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将安笒翻煎饼一样放在膝盖上,手掌“啪啪”打在她的翘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