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他的五子棋确实厉害”禹旌阳捋了捋胡子,礼貌性的附和一下。
林殊归反驳道:“他跟我下的不是五子棋,是围棋。”
这让禹旌阳大吃一惊:“觉地小友还会下围棋?碾压你?”
他和林殊归下过棋,虽说称不上顶尖,不过林殊归的棋艺还是可圈可点的,足以得到禹旌阳老人的认可。
如今林殊归说觉地直接碾压了他,这,怎么那么反常呢?
李依萱一想,大叫不好:“他让你带了把刀上去?该不会是…要自杀!”
林殊归赶忙安慰:“不存在的,那破刀,钝得狠,自杀也不可能用那把刀吧。”
“不行,我得去看看!”
说罢急急忙忙的冲了出去,小翠看了看禹旌阳,她在想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禹旌阳老人摆摆手:“放心,觉地小友不是那种会自寻短见之人。”
要是跟觉地熟悉的人挺到这话,说不定会认真的点点头,然后说:“嗯,他只是那种喜欢自寻死路之人。”
后山的凉亭上,觉地蹲在狂刀的旁边,嘀咕个不停:“难道这狂刀里边有个器灵什么的?附身在刀里的老爷爷?把他召唤出来,还能教我炼丹,到处找宝物,吞噬异火,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分析的十分有道理,于是再次捡起狂刀,细细打量刀柄上刻的一面魔一面佛,在分析,这是不是有什么深意。
莫不是,要念什么咒语?
觉地是个行动主义者,想着想着,就忍不住举起了长刀,仰天叫喊:
“出来吧!刀什么那啥老人!请聆听美貌与智慧并重,风华绝代万人迷的觉地的召唤吧!”
半响,风和日丽,微风拂过,气氛十分尴尬。
哐当一声,觉地再次把刀丢一边去,碎碎念道:“神经病,这是武侠世界,怎么可能会有器灵,我怕不是失了智了!”
他忽然想到,归根结底是不是都因为没有沾血?真的需要血?鼻血行不行,他可以扣鼻孔扣到流血,这样不那么疼。
大概也不行,觉地又捡起了狂刀,神经兮兮的嘀咕,然后再次朝着自己的左手腕割去,嘀咕道:“这次用力一点,应该可以割开吧。”
正准备割的时候,又怕太用力,会不会把手给割断了,到时候岂不是成为杨过了,他姑姑都还没找到,就少了个女朋友,这亏大了啊。
于是他把刀放在大腿上,大腿比较粗,割起来应该不会断吧?
“江郎!不要想不开啊!快住手!”
正准备动手的时候,李依萱气喘吁吁的声音传了过来,觉地抬眼一看,李依萱连滚带爬,好生狼狈的朝着自己赶来。
觉地赶紧收起狂刀,大笑:“你来得正好,来,让我割一刀试试!”
李依萱愣了一下,眼神惊恐,觉地的眼神,好像不是在开玩笑,吓得她立马往回跑:“救命啊!江郎入魔了!”
“别跑啊!就割一刀!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