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觉地摇摇头,很不满意:“余楚这名字,一听就觉得很蠢。”
“那叫余地?”
觉地一拍手:“好名字,就它了!”
余年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紧接着道:“十六岁已经是成年人了,我再提你表字个,就叫黄瓜吧,希望你像黄瓜一样,能美容养颜,还嘎嘣脆。”
“古人的棺材板我帮你摁住了,您接着说。”
“不满意?我觉得挺好的啊,既然你不满意,那我再取一个。”
余年绕着觉地又打量了一圈,最终停下:“地瓜怎么样?”
“挺好吃的。”
两人胡说八道了半天,也没取出一个表字来,最终从觉地的法号取了一个字,即为名,又为字,和余庆之一样,庆之是名,也是字。
确定下来的名字,便是余地。
觉地不明白余年为什么会这么热衷于此事,眉宇间还有些小得意,好歹是名震天下的余千侯,今日一见,如同个三岁小孩一样,觉地觉得,余年的表字,就该叫三岁,余三岁。
确定好名字之后,余年高兴的要把余庆之喊来认个亲,那青衣男子又进来了,道:“少爷卷在被窝里不肯起来…”
于是,大帐里又多了一张床,余年也回了被窝,俩活宝父子都缩在被窝里,露出一个头看着觉地。
半响之后,大帐又多了一张床,三张床挤在这帐篷里,倒也不显得拥挤,只是有些滑稽。
三人都缩在被窝里,默契的露出一个头,舒服的啃着黄瓜,诡异的合拍。
吃了几根黄瓜,余年倒没有设宴摆酒,他说还不准备让天下人知道,这样可不利于他办事,等少林的事情过去之后,让觉地到京城来,到时候他要大摆筵席。
没个正经的聊了一会儿之后,这位干爹终于说正事了,娓娓道来:“我跟你说一下目前的形式,各大门派对少林是肯定会下手的,无关道德,这关系他们的利益,他们倒是会留手,不会不留余地。
若是只有各大派卷入此事,还算好解决,只是如今四大家族都插手了,那些个门阀,估计会联趁机联合一些隐世的门派冒头,趁机分一杯羹。
不过他们都还算可以化解,我最担心的变数就是赵子轩,以他在扬州犯下的案子,已经是丧失人性了,我盯上了为他谋划的萧何道,他跑回了落月山庄避难,不敢出来,相信赵子轩很快就会对我出手。”
觉地听完之后,若有所思的问:“好大的乱局,这赵子轩到底想干什么。”
余年想了想,看向觉地,欲言又止,觉得还是先不告诉他吧,于是转移话题道:“也不算乱,在绝对的武力值下,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浮云。”
这话听得觉地差点没激动的跳起来:“咱们是要去直接干翻他们?”
“你师傅跟酒剑仙挺熟的,请酒剑仙出马,他手中的锈剑一出,天下莫敢不从。”
觉地没接这个不实际的话茬,问道:“我们该怎么做?”
“当然是把事情搞得越来越乱,最好是天下大乱,如今虽然乱,却都是错综复杂,有条理可寻,而我们办法不多,但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事情搞得更乱。”
“搞个大新闻?”
“一个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