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就这薄薄的一层涂层,用X光照照,把有奖的都拣出来不行?”刘富贵看似随意地跟女老板开玩笑。
“什么光也看不透。”女老板摇头说,“别看涂层很薄,据说有19层化学物质呢,没有仪器能看透。”
哦,是这么回事!
这回刘富贵死心了,自己虽然是透视眼,但是也得分什么东西,对于彩票这一类防透视的涂层,自己就看不透。
看来那几十万的缺口,还得另想办法。
功夫不大,十几个小痞子吵吵嚷嚷地进了彩票店,小痞子们年龄都不大,二十左右岁,一个个歪头斜脑,染着黄毛的,带着个耳环子的,头发老长挡住半边脸的,一看就没个好东西。
“朋哥——”走在前头的小痞子一看田朋居然跪在地上,惊叫起来。
“你叫他们出去,到外边等着快点!”刘富贵皱皱眉,这群混蛋进来乌烟瘴气,感觉这个小店都要爆炸了。
这些小痞子跟自己一样大,自己整天累死累活、起早贪黑地打理果园,这些混吃等死的家伙居然整天胡溜溜不干点正事,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到了外边,刘富贵问田朋:“上俺村打人的是谁?”
田朋从人群中指了指:“就是他们五个。”
里面一个黄毛感觉不大好,急忙指着刘富贵问道:“朋哥怎么回事,那孙子是谁?”
田朋一瞪眼:“放屁,给他掌嘴!”
一看朋哥动怒,赶紧上来几个小痞子架住黄毛,噼噼啪啪一通嘴巴,黄毛的嘴都给抽肿了,嘴角流出一缕血丝。
“诶呀打成这样。”刘富贵皱皱眉深表同情,对田朋说,“你打开车门让黄毛锅锅上去歇歇。”
田朋打开车门,几个小痞子把黄毛推到驾驶座上。
“你们四个,拉开车门把他拖下来打一顿。”刘富贵指着还剩下的那四个打人者。
“快点啊,麻了隔壁的!”田朋一看那四个人面面相觑不动弹,他又火了。
四个人只好拉开车门,把黄毛拖下来暴揍一顿。
“差不多了,可不能把人打残了。”刘富贵走上去撩起黄毛的体恤衫,给他擦擦脸上的血,“挨打滋味不好受吧,都是自己兄弟下手这么狠呢!现在轮着你了,待会儿狠打!”
说完又指着一个打人者:“他打人累了,让他上车歇歇!”
那个小痞子要是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他就是傻子,拼命挣扎不上车,都哭了,一个劲儿哀求朋哥救他,还絮絮叨叨表明是为了朋哥卖命,是朋哥让去打人的啊!
可是不管怎么哀求都没用,这个小痞子被弄到驾驶座上,然后一把撕下来,暴揍一顿。
还剩下三个打人者,全部如法炮制,弄到车上再拖下来暴打一顿。
刘富贵拿着手机全程录像,记录下这些小痞子恶有恶报的视频,拿去医院给建昌叔和司机看。
“你挨打是因为有人想报复我,是我连累了你。”刘富贵对司机说,“你放心,医药费、误工费,车辆的损失全算我的,你在医院多养两天,干活的事别急,我给你找了个替班司机,工资我出。”
司机当然感激不尽,说了很多客气话。
因为建昌叔受伤,三天五天的也不能干活,刘富贵只好又雇了小驴他爹,小驴他爹叫刘建信,年龄稍大点,快六十了,但是身体相当好。
在这温泉村,八、九十岁,过一百岁的老人很多,而且那些高寿老人身体都很好,绝大多数还能帮着家里人干活,六十岁的也只能算是中年人。
把前边农家乐工地的事项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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