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以后你也变成你妈那。”
刚说到这,里间的卧室就传来了声响:“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呢,还想不想混了……哎呦,是华子建来了啊,来来,怎么不坐呢,莲莲,给到点水。”
华悦莲的老妈就走了出来,她似乎早已经把上次自己在电话里给华子建发脾气的那写都忘了,人很热情。
或者她是知道老华是因为什么下来的,但她反倒感觉现在情况更好了一点,华成飞有了更多的时间来陪自己,而且自己调到了省政府,在级别上省长李云中也给了照顾,又上了一个台阶,这样的结果就冲淡了她对华子建的不满。
更重要的是,在最近她和华悦莲也谈了好几次,感觉想要通过她和华成飞的阻挠是分不开华悦莲和华子建,那就顺其自然吧,这个华子建也不是个等闲之辈,将来说不上比老华还要风光。
她来到了华子建的身边,看着华子建脸也冻的红红的,就说:“今天外面很冷吗?”
华悦莲笑着说:“这个县委书记是坐班车来省城的,不冻他冻谁啊。”
现在已经成了处长的华夫人就有点惊讶起来,一个县委书记能坐班车,她暗暗的诧异不已,她见过太多的县委书记,县长了,那个不是外出前呼后拥的,有一些回老家,几千公里的路途,也是带上好几个车,一路有人伺候着,这个小子竟然坐班车??
华成飞也眉头一皱,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心情,华子建在他最后待在柳林市这半年多时间里,始终是一个心头之忧,没有任何一个县长,副县长能够让他如此关注,如此费心了,自己纵横宦海若干年,相逢的对手也不少,但最后还不是一个个的让自己击败,但这个华子建却在自己那么多次煞费苦心的攻击下,硬挺了过来,不!说的确切一点,他还击败了自己,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而现在他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老伴给自己做了好几天的工作,希望自己可以想开点,不要为难小辈,也告诫他,就算他不愿意,但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那个时候,他们就不是把华子建挡在了门外,也许还会把自己的女儿也挡在这个门外了。
这些道理华成飞自然是知道的,时代变了,现在的年轻人都有他们的独立性和逆反心理,老人们已经很难做的了她们的主,就算华子建是自己的仇人,但华悦莲也一定会跟随他,喜欢他。
华成飞想要放去过去恩恩怨怨,作为一个政治人物,看的清时局,顺应大势是必备的功力,但他还是做不到那样的理性,他和华子建的关系,已经超越了这个理性的范畴,更多的是感情上的意识,他现在是在等待时机,当时间冲淡了女儿对华子建的爱,那个时候,就该自己出手了。
华子建坐了下来,他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华成飞交谈,这是柳林市两个最为强劲的人物,虽然他们的职位并不匹配,岁数也相差甚远,但两个人都很清楚对方,也都很了解自己,所有的虚情假意和花言巧语都没有任何一点作用,因为彼此都知道自己和对方的目的和想法。
好的一点是华悦莲和她老妈也在这里,这就缓解了很多华子建的尴尬,他回答着李处长的一些问题,也接受着华悦莲的一些过于明显的爱意,她总是在下意思中流露出一点亲昵的举动,有时候把水果剥好送到华子建的嘴边,有时候又用手摸摸华子建的头发。
华成飞和老板李处长两人间或也对望一眼,不易觉察的摇下头,但他们两人虽为夫妻,想法却大不相同,华夫人是感到自己女儿的天真淳朴,也为华子建和华悦莲的爱意有点欣慰。
华成飞是无奈的摇头,这个对手就在自己的眼前,他剥夺了自己的权利,现在还要来抢走自己的女儿,但自己还不能和他翻脸,这样的状况让他有种失败的感觉。
华子建在和华夫人聊天的时候,尽量的在回避开有关柳林的一些话题,他不想刺激华成飞,有几次华悦莲和华夫人都无意中提到了那个话题,但华子建总是巧妙的转变了话题的内容,对语言的桥接和错位,华子建驾轻就熟,老道自如。
不过华成飞也不是等闲之人,他有时候不想听到柳林市的消息,但他又有时候渴望听到那面的一些事情,这完全取决了他当时的心情,现在他就很想听一下自己这个对手说说柳林的一些工作问题,但华子建总是在将要滑入那个主题的时候,转变了谈话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