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碰碰运气。如果还是没有消息的话,拓禹便打算是否要动用另一股力量了。
前裕镇果然是热闹非常,还是清早的时候,就已经是车水马龙、行人如织了。
拓禹和方廖两个俊朗、挺拔的男子走在其中,惹来不少少女心心而动的热切目光。
“拓禹,那边客栈先歇一下,等到人少了再查。”方廖心烦,拉着拓禹先找了一间客栈安顿下来。
拓禹虽然也是担心梓苓,可是从昨天一路查到今天,更是从竹景镇追到了前裕镇,不管是时间上还是路程上都不短了。虽然他现在也有内力撑着,但毕竟丹田固封、真气不畅,此时也确实困乏极了,只得先歇下来。
方廖又悄悄的在客栈外留下了方家特有的标记,以便方家人真的在这里能够找到,便回到自己的房间歇下来。
一觉睡到了夜幕降临,拓禹才和方廖起身。叫客栈的伙计送来两碗面,一边吃着一边商议着待会儿该往哪儿去找寻梓苓和方家人的下落。
“我看我们还是出镇子去找。一天了,方家人和梓苓都没有消息,不能再等了。”方廖咽下嘴里的面汤就急急地开口。
方廖知道,他留下的标记不止方家的人能够看懂,其实他们师兄妹几个都能够看懂。所以不管是谁,发现这样的标记都应该会进来见面的。
拓禹本来身子弱,吃的就少。这会儿更是戳着面条沉思着,然后点点头道:“我们不再这停留了。我打算用这个,叫人来帮忙。”
拓禹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根笛哨,样式与之前给梓苓的那支骨笛有几分相似。不过这只笛哨颜色微黄,莹润光泽,乃是象牙雕成的。
看到这只象牙笛哨,方廖的脸色也是微变,按住了拓禹的手,低声道:“这可是师父给你保命的玩意啊。”
“梓苓不是我的命吗?”拓禹一笑,推开了方廖的手,把那只笛哨在手指间把玩着,“若是梓苓有个闪失,我如何能安?她亦是舅舅的爱徒,于情于理,我都有动用这笛哨的理由了。”
“那可是二十万……”
方廖正说到这里,忽然两人背后的窗扇“砰”的一声被撞开了。一个娇小的身形穿窗而入。
一进来就奔到桌边,一把推开拓禹,捧起他面前的大碗,“咕噜咕噜”的喝下两口面汤。然后又抓起拓禹放在桌边的筷子,吃了两大口面。
“梓苓!”
“你去哪儿了?!!”
拓禹和方廖都是一愣,但是看着吃面吃的如狼似虎的梓苓,心安之余又是一阵的疼惜。
拓禹连忙倒了一杯温水放在梓苓的手边,让她慢慢的吃。也不急着问了。
方廖干脆跑去叫伙计赶紧烧几个小菜送进来,怕梓苓一碗面吃不饱。
等到梓苓风卷残云的把大半碗面条和两盘小菜都吃光了,抹抹嘴巴再喝一口水,拓禹才问道:“梓苓,现在说说,你究竟去了哪里?我和方廖可要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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