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探究的看了我们一眼,犹豫了一会儿,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小本子,扯了一张纸,给我们写了一个地址。写完说老所长姓沈。
我拿了地址,没耽搁的就去了老所长的家里,是有名的公检法老干部家属楼。我心里暗暗觉得这个老所长并不是好套话的人。
很快敲了老所长的家门,出示了证件,说明了来意,但是老所长一直打太极似的,永远不提正题。
我和老钟只好先出来了,我心里感觉恐怕有些打草惊蛇了。回了局里,和队长报告了这件事情,队长皱着眉头听完骂了我们两个几句莽撞的话。
队长皱着眉头说能压下来这种事情,当时肯定是动用了不少关系,根本不可能摆在明面上。队长说完摸了摸头发,说这个事情好像报纸上登过,只不过大家不怎么看报纸了,也没引起什么影响。
队长说着去了地下室,里面放着很多陈旧的档案,队长一直走到最里头,嘴上叨叨着以前的旧报纸应该是在这里堆着。
没一会儿就在一边找到了一大堆旧报纸,报纸上面落了厚厚一层灰,无人问津很久了,也难怪我们查资料,也从来没有想到去查报纸。
队长在一堆报纸里倒腾了好半天,从很底下抽出一沓报纸,是二零一一年和二零一二年两年的内容。队长把那一堆塞我手上,就出去了。
我和老钟面面相觑,我心里已经知道这肯定是我俩的任务了。
一晚上我们找完了所有的报纸,才在一一年的一个很小的版面上发现了相关报道。
报道上面说是发生在一家医院的外科医生,是一次医闹事件,控诉审判不公,但是版面有限,并没有说的太清楚。
老钟拍了拍我说这个不就是那个大医院么,肯定有人记得,咱们去医院问问。
我点了点头,把那一小块版块用手机拍下来。
虽然是晚上,但是医院人来人往的,进进出出少不了坐着轮椅躺着担架的病人。
我跟着老钟去了外科,外科也很大分着好几个科室,我们去了前台,出示了证件,然后问护士现在值班的有没有资历比较老的医生?至少呆了快十年的?
护士翻了翻值班表说普外科有一位姓甄的医生,警官您去问问?护士说完给我们指了指路。
普外科的医生门口也是等了好几个病人,我和老钟在门口等了会儿,看见病人都离开了才进去,甄医生正在里面抱着水杯喝水。
我们对着医生出示了证件,说想问他一些事情,甄医生点点头过去把门关上,又返回来坐下,问我们要问什么。
我们把那个手机上面的新闻拿出来,甄医生捧着手机看了半天,然后不断的点着头说知道。我心里顿时觉得有希望,赶紧让甄医生说一下他知道的。
甄医生说里面那个医生好像是心外科还是什么外科的医生,女的,他记得长得很好看的医生,手术做的也好,经常在大会上表彰。
没想到有一次手术,女医生的病人死了,本来是正常情况,家属非说是医疗事故要赔钱。
医院一直把事情往下压,没想到家属后来逼急了,直接给女医生脸上泼了硫酸,在医院及时救治了也就不严重。
之后女医生好像就辞职了,她老公也跟着辞了,说要去告。后来就不了了之了。医生说完一脸可惜的说,大多都是听医院传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硫酸?脑子里冒出来那个屠夫的妻子的面容。
老钟在一边问那个女医生叫什么?
甄医生想了半天说时间太长了实在想不起来,让我们去人事科问一问。虽然辞职了但是旧档案应该还在。
我们道了谢又去了人事科,人事科晚上没有值班的人,我们只好第二天再来。
人事科相比较医院的其他地方,简直清闲的不像是同一个单位。我们进去的时候,是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年男人捧着报纸坐在办公桌后面。
我们走过去问了问那个科员,中年男人却是一下子就皱起眉头说知道。然后很快就翻到档案,说那个事件真的很不人道,他本来和那对夫妻关系不错,没想到那次之后连人都没见过。
男人边跟我们絮叨,边麻利的把两个人的档案翻出来,男人问我们是不是给那个女人翻案呢?我拍了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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