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肌肤白皙稚嫩,属于很容易就能留下疤痕的那一类,此刻,她两腿内缘染着斑斑点点的初红,犹如破碎的玫瑰花瓣一样,妖娆而妩媚,此外还有一道道浅红色的血印,是他刚刚失控时抓出的痕迹。
毕竟是第一次,刚刚他对她或许是太猛烈了些。
深埋住眼底那丝自责,“我也没有经验,下次尽量让你舒服。还疼么?”
心疼的望着她的伤处,他的手伸过去就要去抚。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两腿一直这么分开着,她匆忙并紧了,潮红未褪的脸蛋再度变得滚烫,
“你别碰。”
“……”
望向天无奈的眯起墨眸,口袋里取出手机,打出一个电话,“去服装店买身女装。”打量着顾夕妍的身材,
“l号,b罩,迅速赶过来。”
“还有,带些消毒水和纸巾过来。”
作为望向天的助理,除去职业修养高以外,做事效率也快的了得,距离望向天挂断电话不过五分钟的时间,韩笑笑就抱着一堆物事赶了过来。
望见机舱里的情景,虽然内心万分吃惊,仍然保持着平静的面色,深深鞠了一躬道,“总裁,您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不打扰您了。”
望向天爱理不理的“恩”了一声。
韩笑笑放下怀里那堆东西,还是忍不住多看了顾夕妍两眼。
这仍然是几天前那个光着脚丫、穿着睡衣冒雨在望向天家倔强离开的女人。
她跟随了望总这么久,比谁都清楚望少这个男人对女人挑的很——
哪个女人能在他身边超过一天而没有被他甩掉,那是她的本事;能过三天的,那叫稀奇;能过一星期的,好像从未有过;能有本事和他上//床的,望总这次是玩真的了?
用韩笑笑送来的消毒水和纸巾打理好自己,穿上崭新裙装,顾夕妍和望向天下了飞机。
闻风赶来的记者们早已经等在了外面,望向天一露面,一群人就像闻到腥味的苍蝇般蜂拥而来。
话筒递向前,戴着黑框眼镜的男记者赶忙问,“望先生,您这次大张旗鼓的阻止航班起飞就是为了您身边这位小姐么?”
望向天墨眉轻扬,手臂伸出去,将身边的顾夕妍揽入怀里,“为我女人这样做,不行?”
没有像其他那些名气在外的人一样对涉及男女感情的问题遮遮掩掩,就这么承认了,没有一丝避讳。
眼镜男反倒一怔,原本备好的那些在望向天拒不承认时要问的问题全用不上了。
有反应快的记者迅速接上,“这样说望先生不否认正在和这位美女交往么?”
十分小心的用了“交往”这个词,留下很大的余地。
毕竟,海城所有媒体无论大小都要看他望向天的脸色,万一他和他身边这个女人只是玩玩,不喜欢被人以男女朋友关系相称的话,谁敢乱说话呢?
“什么叫交往啊,你们听清楚,她,顾夕妍,是我望向天的女人,我望向天这辈子非她不娶。”
望向天微仰起一张英俊到人神共愤的脸,极富有辨识度的声音清晰的响着,
“你们多拍几张她的照片,给我发到各大媒体,让每个人都记住这张脸,以后如果她再跑了,谁给我提供线索我赏他一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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