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词,冷笑,“自然了,你宋承桓是亲手把我送到他床上的,你肯定是第一个知道的。”
“以前的事情,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想要的都给你了,你怎么还……”
“我就算是说了这次真的是公司的安排你也不信,既然如此,你还要我说什么?”
“你以为纪南封能宠你多久,他有的是女人,玩完你之后,想象你自己的下场吧!别这个时候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哦是吗,多谢你的忠告了,看来我要赶在他玩腻我之前,拉个垫背的,哭的时候有人作陪,我也不算多孤单凄惨嘛!”
第二天的会议上,尚经理来邀请我们去他的公司,谈话中,他问了我几个专业性质的问题,我全都对答如流,让他刮目相看,知道我并不是什么绣花枕头。
合同签下来的时候,我能想象出宋承桓此时该有多恼火,而我自己却没有想象中的快乐。
回到家我叫来了苏北,拉了她去火锅城里涮火锅,把一沓钞票甩在她面前,告诉她可劲的吃,姐妹赚钱了。
她倒是给面,一边吃的带劲,往嘴里赛个不停,一边劝我说要存着点钱,平常的时候见不着用处,一到关键时刻,这东西比天王老子的灵丹妙药都派的上用场。
我自然是深有体会,想到了我爸出事的时候,要不是那个时候卖了房子,我就是去偷去抢也弄不来那些钱。
只是我还没有告诉苏北,我还欠着纪南封一屁股的债呢。算了,大好日子,不想这些悲伤的事。
“来,苏北,我最好的姐妹儿,今天喝不完这些咱们不醉不归!”
苏北最近店里的生意不是很好,但是整天也忙活的不行,据我对她的了解,应该是这妮子又谈对象了。看着她激情似火的投入到把自己倒刺的花枝招展,我也没多问,她开心就好。
我妈去世的事一直没告诉我外婆,她年级大了,听不得这些难过的事。然而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最终还是传到了她老人家的耳朵里。
听闻她难过到住院,我扔下手头上的工作,立马赶了过去。
我爸在阳台上抽烟,也是愁云密布。
一个人走了,看似没什么,对于一个家庭而言,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我这个女儿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我抱住外婆,劝她别太伤心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害的我妈……外婆,心里难受就打我骂我吧……”
最后外婆还是舍不得让我愧疚,止住了泪,说要不是小姨告诉她这件事,她就是进了棺材也不知道了。
“小姨来看过您吗?”我帮她老人家顺着气,随口问道。
听我这么一提,我外婆立马变了脸色,“别再我面前提起她。”
我心想明明是您老人家先开的口啊,不过让我一直不解的是,我外婆从我记事起就不怎么待见我小姨,反而是偏爱我妈和我,对于小姨和卢子涵很少提起。
而他们也只是逢年过节的时候会过来一趟,其余时间能不来的一概不会来。
我问过我妈,她糊弄了一两句,没有同我讲。这就更引起了我的怀疑,莫非,这其中有什么不堪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