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何文涛猖狂地笑起来,斜着眼睛看向我,“他可是真的把你放在心尖上,知道为什么吗?”
我心中早已经惊涛骇浪,却不愿意在何文涛面前表露感情,只是冷淡地哼了一声:“一日夫妻百日恩,他比你有人性。”
“他可是大家口中的小祖宗,你以为他会对没感情的人那么仁慈?”何文涛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难以自已。
我想说宗岩也对他仁慈了,可我知道何文涛不信。难道说宗岩对何文涛还有感情,还顾念着昔日的同窗情谊?
我看着视频里的宗岩,心都在滴血。
“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打道回府了?”一直没吭声的司机终于说话了,他眼里带着一丝殷切的期盼,显然并不喜欢跟何文涛一起逃亡。
“不急,我先问问情况的进展。”何文涛像狐狸一样狡猾,事已至此都还带着怀疑。
他走远打了一个电话,回来的时候眉头紧紧拧着,似乎有什么问题想不明白:“靠,宗岩这只狐狸,记者会倒是召开了,但是直播过后就花钱封锁了消息,网上根本就没有多少人议论这件事。妈的,他到底用的哪家媒体在直播,流传范围这么小?”
我忍不住冷笑,是何文涛自己没提这方面的要求,所以别怪宗岩耍手段。
何文涛看看我,阴阳怪气道:“你别以为这样就没事了,我要的效果能达到就成。我家采购原本想把所有责任都揽下的,是宗岩这个狗娘养的让采购咬住了我!”
我暗暗心惊,并不知道其中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本来花钱就能摆平的事情,被他搞得这么大,还不是想置我于死地?”何文涛骂骂咧咧地唾弃着,没多大会儿,他的手机就响了。
也不知道对方跟何文涛说了什么,他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
等挂断电话时,他已经眉飞色舞:“宗岩开完发布会就直接被警察带走了,我们可以慢慢回去了,等到家时估计他已经被起诉了。”
我剧烈一抖,差点瘫软到直接从椅子上滑下去,是旁边的司机看我情形不对后及时扶住了我。
“何文涛,你养母不是宗岩弄走的,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必要抓走她。”
我声音都在抖,可何文涛压根不信:“呵,不是他能是谁?别告诉我跟我爸的老婆有关系。那个死女人,不敢!再说了,她一个农村妇女,只是我的养母,又不是我生母,不是那女人仇恨的对象。”
我急了:“可她又不知道你养母不是你生母!”
何文涛一怔,随即笑了:“那个死女人,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我知道多说无益,索性闭了嘴。
我们很快开始往回赶,何文涛半道上就接到了电话,说是开始有人出价收购餐厅了,而且出价越来越高。
何文涛已然换了手机号,听到他自己人的汇报,当即眉飞色舞:“之前刚出事时有人用最低价收购,我知道,一定是宗岩压低了价格。后来没人敢联系我,现在终于恢复正常了。”
这说明,宗岩真的出了事。
一路心惊胆战地回到清风苑,何文涛押着我上了清风苑。
他这个人疑心病似乎有点重,到现在还想着眼见为实。
我回道公寓一看,里面安安静静的一个人都没有。我那只已经被车子压碎的手机就躺在茶几上,显然是宗岩他们找回来的。
何文涛没给时间我在家留线索,没看到宗岩后才押着我离开了清风苑。不过我离开前故意碰翻了一只玻璃杯,何文涛瞪了我一眼后并没有太过难为我。
我想他有些得意忘形了,也不怕碰到李绅他们?到时候我得了救,宗岩就能跟律师说清楚始末了吧?方连成那么厉害,应该能帮他转危为安。
何文涛没有回家住,他找了一个偏僻的小旅馆,用司机的身份证开了一间房。
我隐约看到司机姓郭,名字没看到。
他们开房时,我中前台的阿姨反复用嘴型说了好几遍“救命”,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懂。
标间里只有两张床,司机看过后犹豫道:“你们住着,我想回家一趟。”
“不行,等宗岩判刑之后才能离开。”何文涛阴冷地看着他,不容置疑地发了话。
司机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继续辩驳。
当天夜里,司机打地铺,我跟何文涛一人一张床。隔壁有人啪啪啪,叫声十分销魂,何文涛听得烦不胜烦,冲出去对着那间房的房门一阵乱踢:“声音小点,再叫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隔壁房的声音果然消停了,但我们谁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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