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没能再去找窦天泽,只能通过电话帮他指路,等回到家后,宗岩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
唐乔一直紧闭双眼不说话,我摸了下她的额头,叹了一口气:“到了,跟我上去。”
她一动不动,做着最后的挣扎:“你们破坏了我的计划。”
“我明天帮你去找李绅,让他给个态度。”宗岩冷不丁地开了口,我立马不安地皱起了眉头。
可当着唐乔的面我又不好多问,等回到家后,把唐乔送进她睡的房间,这才拉着宗岩回房:“你要告诉李绅?那李绅也太为难了,万一唐唐知道了实情,非要跑过去看苗子蓝或者……唔。”
我话还没说完,宗岩忽然压来一个吻。
我被他逼得节节后退,最后撞上床尾,小腿肚痛得我直抽气,结果他趁机探入了舌头。
我的舌头被他卷起、吸入,莫名的电流在我心口徜徉。
两只大手熟稔地解开了我背后的束缚,游移到胸前的丰盈出揉动着,揉出我的一片汪洋大海。
裤子被他扒开时,他高兴地笑出了声:“顾小檬,承认吧,你也很渴望我,对不对?”
“也?”我刚问完这个字,他便猛地挺入。
喉咙里溢出舒服的碎音,我无助地揪着床单,接受他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宗岩显然对我的反应很满意,他含住我胸前的凸出,忽快忽慢地观察着我的神态,就在我舒服地闭上眼睛时,他却恶作剧般下面猛地一撞,上面猛地一咬,我立马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双重刺激让我控制不出地唤出了声。
我无力地瞪了宗岩一眼,他却邪魅地笑了,嘴巴往上找到我的耳朵,轻轻含住:“老婆,你叫得真好听。”
他说着还往我耳朵里吹了一口气,身子骨顿时一酥,我喉咙里又发出难耐的爽声。
他这个磨人的妖孽!
我再也受不了他的任何挑拨了,咬着牙用力一翻,直接将他骑在了身下。他眼里露出难以言喻的惊喜,双手迅速往上攀住我的高峰。
其实我不太会用这样的姿势动作,是他指引着我完成了这次颠鸾倒凤。
一场巫山过后,我累得趴在他身上久久不曾动弹。
他动了动腿,祸根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引出一滩祸水。我随之一颤,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你个流氓!不戴套!”
“有了就生下来。”他嗟叹着,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神色。
我苦涩地撑起身子,捞住被子裹住身体:“你觉得我还会再生吗?”
安安的事情已经给我带来巨大的心理阴影,包括我是如何怀上他的,他又是怎么被何文涛从我身边骗走的。如果找不到安安,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生了。
宗岩扯扯嘴角,无力地笑了笑。
他把我往他怀里扯,两只不老实的手从我腰间往上,一边把玩着我的胸肉一边将下巴撑在我肩膀上:“顾小檬,你心里还有我,为什么不肯承认?我会把儿子找回来的,相信我。安安是儿子,人贩子想要卖高价就不会伤害他。快了,很快就要查清楚了。”
差点又要被他撩起的欲念在这些话里沉寂下去,我回过神后,扯开那两只咸猪爪,冷冷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宗岩,我之所以跟你做是你太无耻。我承认跟你做确实很舒服,但你别自作多情,我只是想解决生理需要罢了。”
宗岩绷紧了咬肌,气得眼睛里直冒火。
我们冷战了半小时,实际上是我找出了新床单要换,他抢着帮我换上,而后兀自把弄脏的床单放进洗衣机洗了。
听到他跟张阿姨聊天时,我没好气地反锁上门准备睡觉。
没多大会儿,他就贱兮兮地过来敲门了:“老婆?”
我没理他,我们已经离婚了,他现在总以丈夫的身份自居算什么?好像我们当初的离婚不过是个闹剧似的。
他敲了半天门,我狠心没开,几分钟后他终于消停了。
这一晚我睡得很不踏实,总会梦到那个命短的婴儿,然后便听到孩子的啼哭声,像安安,又不像安安,我不确定。
再次醒过来时,我头疼得厉害,我妈把门敲开后,一看我的脸色就吓了一大跳:“病了?”
她一摸我额头,立马让张阿姨帮忙把康康抱走了:“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妈,几点了?”我晕晕乎乎地想换衣服去上班,可是外面阴沉沉的,看不出来大概的时间。
“八点了,我就是想问问你要不要去上班的。烧得这么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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