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飞哥粗俗地吐了口唾沫,用匕首轻轻地在我脖子上摩挲了几下,“追究我责任?老子设定了两小时后自动发送那些照片,你们还没把我的责任追究出来,你就已经出名啦。”
他变态地垂下视线,在我胸前瞄了好几眼。
色心一起,他哪里还有理智,把帆布包挎好之后,腾出另外一只手就迫不及待地隔着衣服来摸我。
幸好我穿得多,只是被这种人摸简直比吞下一只苍蝇还要恶心。
我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后背紧紧地贴在墙头上没有动弹。
他以为我不敢挣扎,开始猴急地扯皮带。
我心里一阵冷笑,可能是因为知道宗岩就在不远的地方,迟早能找过来,所以我也不慌。现在被占点便宜没关系,待会儿我就让这个飞哥给我还回来!
我忍着恶心寻找契机,等脖子上的刀稍微有了点儿松懈,我立马将头歪向另一边,再迅速往下一蹲。
飞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来想要拿刀来刺我时,我正好蹲到跟他裆部差不多高的位置。我想也没想,握紧拳头就往他那里砸去。
小兄弟的痛有立竿见影的效果,飞哥痛得嗷嗷叫,连刀子都握不住,身体一歪就倒了下去。
等他重重地摔在地上时,宗岩终于找来了。
他气喘吁吁地打量了我一遍,又看向地上的飞哥,最后将视线落在了掉在一边的刀子上。
我忽然想起宗岩之前为了我还徒手握过刀的事情,下意识看向了他的右手。他右手掌心里到现在都还有一道很明显的肉疤,仔细看会让我感到头皮发麻。
宗岩上前把刀子踢到远处,抬腿就朝飞哥肚子上踢了一脚。
已经痛得满头大汗的飞哥早已弱不禁风,被宗岩这么狠狠一踢,他连哀嚎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想到这个猥琐的男人刚才摸过我身上不该摸的地方,抬脚就往他手上踩去。
飞哥发出凄厉的叫声,撕心裂肺听着渗人。尽管如此,还是没人过来看情况。看来飞哥选择这条巷子是有原因的,横叉的巷子多,人也少。
我没再继续报复,因为当务之急是删除多有的视频和照片。
之所以没有选择向飞哥妥协,除了他刚才轻薄我之外,我最主要的是感觉这种人没有诚信可言。我不想一天到晚生活在提心吊胆中,担心他会把那些东西发送给我的亲朋好友或者传播到网络上。
面对贱人,就得强硬,因为这种人只会欺软怕硬。
“他说他设置了定时发送,不回去解除的话,到了时间就会发出去了。现在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我焦急地跟宗岩说明了情况,气得又踢了飞哥一脚,“视频在哪存着?快说!”
宗岩拧紧眉头,朝巷子两端看了看:“这里不适合逼问,把他带走再说。”
飞哥听了这话,爬起来就想跑。
宗岩抬脚就在他屁股上猛踢了一下,飞哥直接摔了个狗啃泥,痛得只知道一个劲地呜咽。
宗岩走过去,一脚踩住他的后背,这才掏出手机,气定神闲地打了个电话。
不出两分钟,有两个大块头男人过来架住了飞哥。
飞哥露出惊惧的眼神,明明想挣扎,可双臂却被钳制住了,压根没有逃脱的余地。
巷子外停了一辆商务车,两个大块头直接把飞哥塞了进去。
宗岩开车载我跟在商务车后,直接开到老城区里一幢废弃待拆的医院。
飞哥被那两个大块头拖进去扔在了地上,而后一左一右地站在离他大约一米远的地方,双臂抱胸,像两尊大佛。
我跟着宗岩走过去,发现飞哥眼里的惊惧已经变成了深深的恐惧。
宗岩不屑地看着飞哥,冷厉地说了句:“拿根铁棍来。”
飞哥吓得直往后退,但刚退出不到半米,就有一个大块头一个飞踢踹上了他的肩膀。飞哥痛得赶紧又回到了远处,嘴里哀嚎着露出惊恐至极的神色:“你……你想干什么?我、我的定时发送马上就发出去了!”
他应该压根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吧,按照常情,受到要挟的一方只能乖乖听话,要钱给钱,要色给色,为的只是哀求他删除视频和照片。
“是吗?尽管发。”宗岩已经让ELE的员工盯住了我那些亲朋好友的手机号,我相信他是有绝对的把握才会用这种态度对待飞哥的。
飞哥害怕地咽了下口水:“大哥,大哥!我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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