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燃。说到底,你跟小洋人不合适,他如果真的给你带来快乐,你会变得温柔如水。”
我的情绪刚刚平复,听到他这样贬低窦天泽,我当然不干:“你放心,他比你厉害,我指的是各方面。”
我觉得我现在有些变态,我喜欢暗指窦天泽在床上比宗岩厉害,因为每次这么说,宗岩都会气得不轻。
就像现在,他的脸又黑成了锅底。
每每看到这样的他,我心底就会升起一种报复的快感。
其实我心底很清楚,他说得每个字都很对。我跟窦天泽之间出问题了,而且问题的症结就是宗岩,这种事情我是没办法对宗岩说的。
菜上来了,我狼狈地起了身:“我去一趟洗手间。”
我们在包厢里,包厢里明明带有洗手间,我却还是狼狈地跑了出来。
我试着打电话给窦天泽,电话想了很久都没人接,我心里特别失落。
电话快要挂断时,窦天泽终于接通了电话,他那头隐约有嘈杂声:“小檬,对不起,我刚才没听到铃声。”
“你在哪呢?我想你了。”很想很想,这一刻尤为浓烈,“我想去找你,可以吗?”
窦天泽沉默了几秒,说道:“我在外面应酬呢,要不……明天好吗?应天的应酬很重要。”
不知何时起,这个阳光温暖的大男孩也变成了应酬不断的商人。
身在其职,有很多身不由己,我明白。
我失落地说了一个“好”字,心里五味陈杂。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约会过了,我一直以为是因为那次我不小心对着他叫出了宗岩的名字,他伤心了才会这样。在他眼里,到底是工作比我重要得多吧?
明明不再是小女生,可我还是忍不住矫情起来。
我心不在焉地往走廊尽头走,一抬头正好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窦天泽!他刚挂断电话,要往包厢里走。
我急匆匆地叫了他一声,可他没听到,更没有回头。追过去时,正好有服务员推门进去上菜,于是我看到了里面的糜烂景象。
一圆桌上大概只坐了五个男人,包括窦天泽。
每个男人身边都有一个穿着不伦不类的服务员,但是这些服务员的穿着跟传菜服务员不同,她们的衣服有些暴露。
怎么个暴露法呢,大家应该都看过清宫剧,这里的服务员为了配合餐厅名字“乾清宫”,穿的都是清宫剧里的宫女服侍。
可陪着这帮大老爷们的女人,只穿了一件外袍,里面没有内衬,而且外袍下面跟旗袍一样开着叉,还开得很高,我甚至看到了其中一个女人的蕾丝小内内。
窦天泽身边也有这样一个女人,正端着小酒杯在给窦天泽喂酒,还把整个人都吊在他身上了。
我被这样的景象惊呆了,忍不住叫了一声:“天泽!”
声音不大不小,本来以为里面的人听不到,可斜对着房门的窦天泽竟然很默契地抬起了头,在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的脸色由震惊变为苍白。
我急忙逃跑,本来以为窦天泽会追出来,可我再一次大错特错。
我起初几秒跑得很快,后来故意放慢了脚步,进宗岩所在的包厢前,我故意在门口走廊里站了两分钟!
可窦天泽没出现,他压根没有追出包厢!
我的手机很快响了,是一条消息:小檬,我可以解释的,我只是在应酬,我没有对她们动手动脚。为了融入那些客户,我不能一个人装清高,我必须跟他们一样。
我呵呵冷笑着,只回了一句:这就是你的应酬,我接受不了!
我跟宗岩暧昧不清的时候,他也知道要生气;那他呢,怎么就不能为我洁身自好了?我不是懵懂的小姑娘,深深懂得“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这个道理。
那些男人,也许还会带着女人开房,窦天泽为了融入,是不是也要带着一个女人去开房?然后呢?谈天说地聊人生理想吗?
心里撕扯着疼,我跟窦天泽果然不合适。
宗岩有他的不堪之处,可宗岩跟人谈生意的时候怎么从来不用找女人陪酒?也许也有吧,只是我没发现过。
想到这里,我推门走了进去。
宗岩正抱着胸在等我,他好像一口菜都没吃。
见我回来,他这才拿起了筷子:“饿死了,快吃!”
“宗岩,你谈生意的时候会找小姐陪客户吗?顺便也随波逐流地玩两个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