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乔慕辰潇洒的背影,粲粲的眼底容盛着浓浓的情绪。
他明明看到自己了却装作形同陌路,果然是她白粲粲太看得起自己!她拼了命的想要躲着他,可是他却视她如空气,无论是在巴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乔慕辰都可以当做漠不关心……
聪明,可真是聪明!
他乔慕辰回头就有了软玉温香,这样冷战无视的方式就是解决她最好的方法,不是吗?
粲粲脸上挂着冷凝肃杀的表情,可是整颗心脏却好似被一根根细细的吉他弦给仅仅的勒住了一般,把她那困顿的心脏给勒得生疼。
她不停的在心底安抚自己,这才是最合适她们的距离和态度。靠近一分,伤害就更深一分。
她渐渐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一边朝着爷爷的房间走去,一边努力的勾起了一抹坚强的微笑。
只是这嘴角还没咧开,突然脸上就被人莫名其妙的甩了一巴掌。
粲粲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好几秒都处于大脑当机的状态。
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她才扭头看着那个给了自己一巴掌的女人。
如果她没有失忆的话,那她很清楚的记得,这个女人她是不认识的!
她这是出门没看黄历还是怎么着?遇到乔慕辰了不说,还被人莫名其妙的扇了一巴掌!
“我说,这位太太,我是招你惹你了,你莫名其妙的给我来一把掌是几个意思?我跟你说我跆拳道冠军你知道吗?”粲粲扭头就一副大老爷们儿的样子叉腰看着身边的贵妇人。一脸我也不是好欺负的表情。
徐敏嘴角挂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带着冷淡和厌恶的望着粲粲开口,“一个到处勾引别人男人的女人,跟我说什么莫名其妙?!”
“勾引别人的男人?”粲粲看了看徐敏,再把目光落到走出门口的那个男人身上,最后,很正经的笑道,“太太我想你是误会了,那大叔不是我的菜!”
刚从屋内走出来的乔明宗彻底无语的黑了一张俊脸……
徐敏不快的提了提自己的包包,冷哼道:“哪儿跑出来的贱蹄子,竟然也想攀我们乔家的高枝儿!”
她刚刚骂什么来着?
粲粲就像是一根香烟,彻底被徐敏给点着了,她揉了揉自己的手指,看着徐敏不客气的开口,“哪儿来的泼妇,带着野男人四处撒泼!”
不是她不懂尊老爱幼,只是你看这是老人该说的话么?
你才贱蹄子呢!你全家都是贱蹄子!
真是出门不利,下次出门一定把黄历好好研究研究!
很显然,粲粲的话彻底触怒了徐敏。
徐敏扬起手臂就要给粲粲一点教训。
粲粲正欲还手,却看到白珊珊却突然从房间里跑了出来拉住了徐敏的手臂,她眼里带着柔情似水又楚楚可怜的泪花,阻止着徐敏,“伯母,不要……”
她说着,梨花带雨的看向粲粲的方向,“粲粲,对不起。伯母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的!”徐敏的声音和粲粲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看到白珊珊突然出现,以及她口中那一句伯母,和徐敏口口声声说她攀乔家的高枝儿,粲粲才算恍然大悟。
这就是白珊珊的准婆婆徐敏了吧?
白珊珊似乎生怕粲粲再在徐敏面前受委屈,她一边拉住徐敏的手,一边看着粲粲让粲粲赶快离开。
粲粲是当真觉得自己没必要和一个泼妇浪费时间。于是,直接扭头离开。
乔明宗站在原地,至始至终都没有多说一句。
粲粲回到包间里,白大山立马关切的开口:“粲粲,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去个洗手间这会儿才回来?”
“出门遇到个藏獒。蜈蚣的脚蜘蛛的心!”粲粲云淡风轻一句带过。
徐敏那脚估计比蜈蚣还多,不然怎么就那么爱扇人耳光呢!
乔慕辰!你丫的,凭什么我都离开了还要受尼玛的窝囊气!
粲粲强压下自己的情绪,面带微笑的和白大山吃完了这顿午饭。
而粲粲却不知,徐敏之所以会给她那莫名其妙的一巴掌,全是因为白珊珊从中的煽风点火。
白珊珊送走了徐敏,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拨通了一个电话。
对面立马传来磁性的男中音,“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她必然只能是我的!”
白珊珊对着电话冷哼了一声,毫不留情的说,“有自信是好的,只是陆然,如今的白粲粲,可不是当年你认识的那个小公主了!没你想的那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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