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鸠偏头躲过,一把抓住锁链,反手一拉,哗啦声中,动作飞快得将卿酒酒双手双脚缠住。
混蛋!混蛋!混蛋!
卿酒酒心里十万头神兽呼啸而过,她瞪着离鸠,眼刀不要钱地甩过去。
离鸠拍了拍她小脸,“小母老虎乖一点,伤口留疤了不好看。”
他席地而坐,长臂一带,将卿酒酒按在自个大腿上,让她趴着,指尖一挑,轻松拨弄开她的衣裳,露出光洁的后背,以及两条细细的肚兜小衣带子。
那伤口不深,但拉的很长,从蝴蝶骨一直到后腰窝,皮肉翻着,鲜血淋漓。
离鸠皱眉,又从袖子里摸出条帕子,先给她清理伤口。
卿酒酒气的心口都痛了,她口不遮言地怒骂道,“滚你老母,离鸠,你有种放开老子,老子非地手撕了你!”
她什么时候这样受制于人过?从前要多恣意就有多恣意,谁敢惹她,一颗子弹送过去,结果了了事。
这来了大燕,连半年都没有,居然就两次三番地被人压着,本就已经很憋屈了,这会连个采花贼都敢欺负她!
离鸠气笑了,他巴掌一扇,抽在她肉肉的翘臀上,“再骂试试?信不信我扒光你裤子扇?”
卿酒酒气结,脸朝下,金面具咔的一声落了,她那张娇艳如海棠的小脸,已经涨得通红,以及……难以置信。
她被人扇屁股了?还是个采花贼扇的!
她内心已经歇斯底里,然脸上半点都没表露出来,只是没再吭声。
离鸠见这小母老虎收了爪子,面巾下的嘴角微微一翘,开始给她后背抹药,待缠上纱布,他目光不经意落在她尾椎末端的殷红蔷薇胎记上。
前朝皇室古籍有言,媚骨者,生而绝世欢颜,骨中生花,及笄大成,骨呈玉色,媚惑世人,天下大乱,实乃妖祸之女!
“你干什么?”她娇喝一声,眸生杀意。
离鸠回神,他敛好她衣裳,冷肃道,“小母老虎记得藏好胎记,切莫让任何人知道。”
他还看了她胎记,要知道那胎记位置很私密,简直就是……羞耻到爆!
她恼羞成怒,扬手带起锁链就要砸他脑袋。
离鸠轻松抓住她手,挑眉道,“快天亮了,你不想去看看苏青岚?”
卿酒酒戒备地看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离鸠解了她锁链,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采花贼啊。”
到底身手不如人,卿酒酒被离鸠单手抱着,几个起落,熟练避开别宫禁军侍卫,直接摸进了苏青岚住的偏殿。
殿中婢女在外间,里间唯有昏迷不醒的苏青岚。
卿酒酒站在床沿一把脉,跟着她冷笑一声,指尖掐住苏青岚脉门,弯腰在她耳边道,“苏青岚,装昏想害我?你再不睁眼,我就让你昏迷一辈子!”
你再不睁眼,我就让你昏迷一辈子!
轻柔的口吻,分明明媚如三月春风,可苏青岚硬是感觉隆冬森寒扑面而来,叫她整个人从头冷到脚,她毫不怀疑,卿酒酒一定能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