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使人蓄意破坏皇太子特制的家具物什,父亲要怜惜,尽管花银子保她去。”
卿明远面露犹豫,一牵扯上皇太子,他便踟蹰了。
“你胡说,母亲好端端的,怎么会和皇太子那边扯上关系!”卿欢颜驳斥道。
卿酒酒讥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保苏氏,二将银子抬过来,本县主给你这准骁王妃治脸。”
结果,卿欢颜想都不想,直接上前一步道,“给我治脸!”
卿明远诧异地望着她。
卿欢颜咬唇,“父亲,你别忘了女儿日后会是什么身份,女儿明日就去找骁王,想来放母亲出来,不过就是骁王一句话的事,可女儿的脸,那可是骁王看中的。”
卿明远心里的天平瞬间倾斜了。
卿酒酒暗自冷笑,倒是真可惜,苏氏没能亲眼看到,自个一心一意宝贝的女儿究竟是个什么寡廉鲜耻的货色。
卿酒酒搁下笔,“行,父亲就将府中三分之一的银子送过来,女儿立马就治好准骁王妃的脸,还保管她肤白面嫩,真真让骁王爱的不得了。”
卿欢颜回头就见卿明远眼底的犹豫,她心一狠,拉着他袖子低声道,“父亲,还要女儿做了骁王妃,日后走的更远,这等从龙之功,什么换不来?”
卿明远咬牙,忍着心痛道,“好!”
卿酒酒笑了,“父亲痛快,女儿也不藏着掖着,给三妹妹治好脸,女儿再奉上一道香方,保管三妹妹用了日后让骁王欲罢不能,椒房独宠。”
这一番,双方都满意了。
卿酒酒独自得了府中三分之一的白花花银子,她笑眯了眼,而卿欢颜不仅脸能好,还得一养肤紧蕊的方子,也十分满意,至于卿明远,他虽心痛银子,可往长远了看,好像也没什么不值当的。
唯有苏氏,在京兆尹狱中光景很难熬。
她高门出身,锦衣玉食养大的,后来成为平忠王妃,那也是风风光光,可这会身陷囹圄,名声不在是一说,关键,这地方在她看来根本不是人呆的。
狱卒的笑骂,其他犯人的作弄,还有牢房里四处跑蹿的老鼠臭虫,都叫苏氏举得崩溃。
她嚎啕大哭,狼狈蜷缩在墙角,万分期望卿明远能出现。
然而这种日子两天过去,平忠王府卿家毫无音信。
苏氏渐渐绝望,她用唯一剩下的一枚赤金金簪,买通狱卒,让人给苏家苏兆安带个口信。
如此三天后,苏家来人接她出去,苏氏已经神情恍惚,疯疯癫癫地模样。
苏兆安对卿明远十分愤怒,同时也对卿欢颜很是失望,两家亲家差点成仇家。
还是苏氏看了大夫后,好生养护下清醒过来劝阻了苏兆安。
时隔半月,苏氏重新回到平忠王府--。
卿欢颜这会倒做了个好女儿的姿态,早早的就到门口去接,然而苏氏如今对她不冷不热。
面对卿明远,苏氏更是冷淡。她牢房里走这一遭,便是彻底对卿明远死了心,晓得这卿家指望不了谁,可她还是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