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愣,其他人也愣了,唯有皇后咬牙切齿。
这等借花献佛,卿酒酒是最喜欢的了。
她见皇帝不吭声,便软软地瞥了他一眼,有气无力的道,“皇上?您莫不是嫌弃长乐用过?”
帝九黎摸了摸她发髻,“父皇不会嫌弃。”
皇帝唏嘘地看了卿酒酒一眼,“你有此等孝心,朕欢喜都来不及,哪里会嫌弃,好生养着,好生养着。”
这一番话后,又是流水一般的赏赐被到县主府上。
卿酒酒精神不济,帝九黎便不欲在宫宴上多呆,他对皇帝道,“父皇,容儿臣先行带酒酒回去。”
皇帝摸着胡子点头,“天色暗,雪还大,长乐不可再受寒,今天晚上,太子就宿东宫吧,也好随时传唤御医,长乐身体最重要。”
帝九黎应下,东宫本就是皇太子的居所,住一晚上也无碍。
可夜池殿中的其他世家则心惊了,东宫是皇太子的地儿,这将个未婚姑娘带过去,莫不是就是日后的皇太子妃了?
且,这话还是从皇帝嘴里说出来。
一直在场的卿明远和老太君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看到了同一种思量。
卿酒酒这会也不逞强,她任由帝九黎抱在腿上,同她一起出了夜池殿。
路过楚嫣然身边之时,帝九黎还冷哼了声,“酒酒同你的账,她好了后自然会同你清算,你该庆幸本殿不会插手!”
楚井野又喜又忧,他看了眼神色有些落寞的自家妹子,心头叹息一声。
一路到东宫,卿酒酒便不再装了,她跃下地,顾不得礼仪规矩,直接蹬了软靴爬进早暖过了的床榻里,将整个裹紧了。
帝九黎又是气又是好笑,教训她道,“继续啊,你不是挺能耐,能避开不避,有你这么蠢的么?”
卿酒酒也生气,她抽了抽鼻子,骂回去,“我是为了谁?好心当作驴肝肺,你那张脸不闹出这些事,我会去决斗么?不决斗我会受伤么?”
末了,她还啐他一口,“你自个的桃花债,凭什么要我来善后?”
帝九黎气笑了,“这么说,都还怪我这张脸了?”
卿酒酒白了他一眼,怎么看怎么嫌弃,“不乖你脸怪谁?还是我的离鸠好,安安分分的。”
此刻,帝九黎觉得整个心肝都在疼,他拔高了声音,“卿酒酒,你别蹬鼻子上脸,还离鸠,你八辈子也别想见他!”
卿酒酒怒了,她一掀被子叉腰站起身,“帝九黎,你真他妈混蛋,你敢让离鸠离开,我……我揍死你!”
说着,她跳下床就扑过来。
帝九黎半点不惧,他冷笑一声,那张昳丽的脸,当真高贵冷艳至极。
他轻松拂开她的手,这会也不装残废了,直接从轮椅上站起来,将人拎着又丢回床榻上。
卿酒酒打了个抖,妈的,怎么还这么冷啊。
她顾不得跟帝九黎算账,直接将自个裹成个蛹,嘴里还大声喊着,“我要见离鸠,我现在就要见离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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