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回答,“两天两夜。”
前几日是处理京城的事,昨晚则是睡不着。
卿酒酒往床里头挪了挪,掀开点被子。
帝九黎脱了鞋就往被子里拱,将人抱怀里了,手环她胸口上就要收紧,卿酒酒眼疾手快拧了他手臂一下。
帝九黎无辜地看着她。
卿酒酒也不害臊,“再敢勒我胸,以后长不大,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帝九黎一呆,他低头看着她,抹了把脸低吼道,“卿酒酒,你能不能有点姑娘家的羞耻心?”
卿酒酒哼哼甩开他手,“装!继续装!得了便宜还卖乖,当了女表子还立牌坊!”
帝九黎反手一巴掌抽在她屁股上,当然没敢真用力。
卿酒酒怒了,卧槽,给他点颜色,他就上脸!
她一个翻身,马奇他身上,两爪子捏着他脸,就用力捏,“帝九黎,你一天不忍毛我不痛快试不试?”
到底谁惹毛谁?
帝九黎皱着眉头,努力板起那张俊脸,可眼神就是不受控制的想往身上小人胸口瞟。
卿酒酒一看他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嘲讽地嗤笑一声,低头轻声问他,“试不试还想摸?”
帝九黎差点就咬舌头,他将人从身上掀下来,从袖子里摸出个东西就砸她脸上,“秦家的藏宝图。”
果断转移话题!
卿酒酒抖开一看,是张轻薄的丝绢,上面绘着很抽象的线条,她横看竖看都没看明白,将三皇子的那份拿出来拼一块,结果还是一头雾水。
帝九黎稍稍松了口气,轻咳一声单手撑头正色道,“你娘的嫁妆里头应该还有份。”
这话提醒了卿酒酒,她取下拇指上的黑曜石扳指,“我娘说,这个是秦家很重要的东西,让我找到后就随身带。”
帝九黎接过黑曜石扳指,他迎着光转了转,蓦地眼神一顿。
全眼黑曜石,光泽均匀,颜色纯正,透着光点,能看清内壁有浅浅纹路。
帝九黎又凑近了几分,“这里内壁,有东西。”
卿酒酒凑过去看,眯着桃花眼,“纹理不是天然的,好像是……刻的?”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下床,卿酒酒找来墨,帝九黎用毫笔蘸墨往里涂抹了一圈,然后拿白纸小心翼翼地卷着往里拓印。
将黑曜石扳指内壁完整地拓印下来后,一展开,两人头挨头凑近细看,卿酒酒将其他两份丝绢摸出来一对比。
半晌,她道,“这刻的是……舆图!”
还是缩小版的,很细致很小。
好在虚无山本就有放大水晶,卿酒酒急忙让人拿过来,帝九黎一边细细看了一遍,然后泼墨临摹。不大一会,一幅和丝绢上差不多的舆图就出现在白纸上,卿酒酒将其他两份拼凑上去,适才从抽象的线条里看出几许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