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影子顿了顿,走了出去,红蝎端着饭菜进来,差点没撞上,“影子你去哪?别给郡主惹麻烦。”
影子看了她一眼,“我只会杀人,不会惹麻烦。”
红蝎皱起眉头,她将饭菜摆案几上,“郡主多少用点,这是婢子做的。”
卿酒酒点了点头,“注意京城来的信鸽,以防被劫。”
红蝎点了点头。
三日一晃而逝,解毒的法子没想出来,反倒是秦老爷子赶了回来。
他一进门,没来得及跟卿酒酒叙旧,扬起拐杖就打在秦伯明身上,并厉声道,“跪下!”
秦伯明扯着脖子,“父亲……”
秦老爷子又是一拐杖下去,将人踹到春华院门口,“跪下!”
秦伯明只得跪下,秦老爷子先是看了看帝九黎的情况,适才对冷眼冷面的卿酒酒道,“长大了。”
卿酒酒没吭声,尽管有银针护着心脉,还有帝九黎自己的内力抵挡,可瘴气的毒还是在蔓延。
秦老爷子叹息一声,他本不是个高大的人,干瘦干瘦的,留着长长的白胡子,精神矍铄。
但如今,眉目拧起愁绪,整个人都有些颓然。
“老二,你自己做了什么,说出来。”秦老爷子心思通透着,这个秦家哪些人有什么心思,他一清二楚。
秦伯明还想辩驳,但让秦老爷子一瞪,他心头便起了不忿,这三日的惶惶也化成了愤怒。
“父亲,凭什么,那份宝藏本就是秦家祖传之宝,那是咱们秦家的,为何要拱手让人?”秦伯明是亲眼见过水潭底下的金山银山,故而才生了旁的心思。
秦老爷子怒的又一棒子敲他背上,“来人,将这孽障给我关进柴房,没我命令,谁都不准放他出来,也不准送吃喝的进去!”
北堂氏面有犹豫,到底不敢在这会求情。
如此的处置不算处置,秦老爷子是在安抚卿酒酒。
但卿酒酒不为所动,她守着唇色青黑的帝九黎,整个人沉寂的像一汪死水。
“太子殿下的飞鸽传书昨日就来了,皇上和殿下都很震怒,外祖父以为要如何应对?”她淡淡的说,听不出半点情绪。秦老爷子似乎颇为想亲近卿酒酒,可又不敢靠近,“是外祖父对不住你,十年前就对不住你们两姊妹,从前明知那孽子有二心,可我总想着,他兴许能想通,毕竟十年前,我就失去了一个儿子和儿媳,却不
想放纵下来到底是害了他。”
卿酒酒嘴角露出讥诮,“说这些,不觉得晚了吗?而且我也不会放过他!”
秦老爷子看着床榻里的帝九黎,打量了会道,“他就是你未来的夫婿?长的真好,对你好吗?”
卿酒酒道,“很好……”
顿了顿,她又道,“他舍弃唾手可得江山,选择与我共度一生。”
如此,秦老爷子就欣慰了,“好,如此就好,你比你母亲阿瑶更聪慧勇敢。”秦老爷子站起身,眼角的皱纹沟壑丛生,带着岁月的沧桑和沉淀,“有个法子能解毒,外祖父不会看着他有事的,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