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九冥皱起眉头,他就没见过说话这般吞吐的卿酒酒,那茫然而无措的模样,才真像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让人有些心疼。
他探手过去拍了拍她手背,“如果可以,你能信任我。”
卿酒酒望着帝九冥,“不能告诉任何人,特别是帝九黎,我不想他知道。”
“可以。”帝九冥一口应道。
卿酒酒呼出一口气,她伸出手,摸出星铁匕,往指尖一戳,朝湖中挤下一滴血。
血滴入水,猩红飞快被稀释,变得无影无踪,随后是满湖的锦鲤,眨眼之间,就都翻起肚皮--死了!
帝九冥诧异得看着她指尖。
卿酒酒将帝九黎中瘴气毒,然后自己用了倾城的事说了一遍。
末了,有些忐忑地看着帝九冥,“我昨晚想通了,我想戒掉。”
帝九冥眉心朱砂隐藏在眉心纹中,“你要我怎么帮你?”
卿酒酒飞快道,“要先拔毒药,所以我需要一个御医,上官桑就可以,拔毒的过程中,我会很痛苦忍不住的什么事都可能做出来,这时候殿下要用尽一切方法,唤醒我的理智。”
帝九冥面露沉思,“必要时伤害你的身体?”
卿酒酒点头,“是的,这样的事,我不希望是帝九黎来做,这对他太残忍,而且戒毒的过程,丑陋又痛苦,我也不希望他看到我有那样的一面。”
帝九冥明了,他淡然一笑,“我明白,你们两情相悦,自然是希望在对方眼里是十全十美。”
说完这话,他撑着下颌想了想,“去别庄吧,找个借口,明日就去。”
得到帝九冥的帮助,卿酒酒沉重多日来的心绪此时才放松下来。
别庄的事,帝九冥会去安排,包括上官桑,也提前一步送到了别庄去。
晚上的时候,卿酒酒搂着帝九黎脖子,低声道,“华夏那边出了点事,我可能要离京几天,乖乖等我回来,不准拈花惹草!”
帝九黎叮嘱了句小心,旁的倒也没多说。
隔日一早,卿酒酒带着流光出了京,她连蜜蜜都瞒着,直接打马到京郊的别庄。
这别庄本就是皇太子名下的,平素两兄弟鲜少过来。
卿酒酒一进门,扔了马鞭便对赶上来的上官桑道,“有劳上官大人,大人只需按着我说的穴位先后顺序扎银针便可,其他的不用多管。”
上官桑既是担忧又是兴奋,“郡主,老臣不会针灸之术,出错了可如何是好?”卿酒酒踏进零时腾挪出来的客房,直接脱了外衫,只着中衣,然后将银针往上官桑手上一塞,“没关系,用你三分的力道就可,记住了,无论我如何的哀求或者愤怒,即便是要杀人,你也要按着我,扎下去
银针,不可中途懈怠,不然将前功尽弃!”
上官桑死死握着银针,面容肃然,“郡主放心,老陈定不辱命!”
卿酒酒点头,她往床榻上一趴,示意门口的帝九冥道,“殿下,让人绑住我吧。”
帝九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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