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卿酒酒狠毒了木枫澜,她痛恨这种无力,也对还没完全戒掉的毒药瘾心有余悸。
但,一颗罂粟果子的浆汁她全吞了,这种生货的毒性很大,足以让她一次成瘾。
“哈哈哈……”罂粟果再挤不出任何浆汁,木枫澜微微松了力道。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但着腐烂的恶意,像纯粹的恶之花,让人起鸡皮疙瘩,他翘起嘴角道,“放心,我才不会杀你,等你瘾发的时候,你会像狗一样对我摇尾乞怜,求我施舍……”
罂粟果的浆汁被晒干后,就成黑色的生牙乌片,这种东西卿酒酒太清楚了。
她感受着脑子里忽然而其的爆炸,隐隐有麻痹神经的致幻开始升腾,但她的心痛苦至极。
她盯着木枫澜,眼白浮起赤红血丝,喉咙里发出野兽才有的威胁低吼。
木枫澜并未放在眼里,他一见卿酒酒开始泛潮红的面颊,整遐以待地看着她逐渐失去神志。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牙乌片开始产生效果,让她再感觉不到半点疼痛,身上也有了一些力气。
她咬了口舌尖,嘴里满是血腥味,紧接着在木枫澜恶意的目光中,猛地朝他扑了过去。
她那一扑,力道极大,将木枫澜撞地往后退了几步,最后脚下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卿酒酒直接马奇在他身上,十指向钢铁一样扎着他双肩,俯身张嘴,一口就咬在他脖子动脉上!
“啊……”木枫澜痛呼一声,他没料到卿酒酒竟会有这样野兽一般野蛮的方式撕咬。
卿酒酒咬着了肉就不松口,她此时正恨不得啃木枫澜的肉。
他敢喂她牙乌片!她要弄死他!
卿酒酒已经没有多少理智,对木枫澜的仇恨,还有瘾的发作,她潜意识里就只有一个念头--。
弄死他!弄死他!弄死他!
木枫澜捏起拳头往她背上砸,但卿酒酒就是不松口,她那一口精准的很,不仅是咬穿了皮肉,还将被脖子上的动脉血管给咬住了,只是还没咬破。
她喘息厚重如野兽,满嘴的血,还有撕扯下来的烂肉,她黑瞳颜色极深极大,那里头半点人的理性都没有,野性的犹如一头真正的母老虎!
木枫澜痛的人差点没晕厥过去,他堪堪找回一丝理智,竖起手刀,就往卿酒酒后颈穴位砍过去。
“嘭……”卿酒酒利齿微微一松,那一手刀,没将她打晕,也让她恍惚了片刻。
木枫澜趁机一掌拍在她心口,想将人推开。
哪知卿酒酒反应也很快,在瘾发作的幻觉下,又有潜意识的作用,她所有的反应都成了本能,多年被训练后的身体本能。
她一拳头反手轰下去,砸在木枫澜肩甲,还没从他脖子离开的利齿又狠狠地撕咬了上去。
她叼着动脉血管,凶狠地甩了甩。
木枫澜只觉得一阵剧痛,跟着他就感觉到蓬勃飞射出去的鲜血。
他的血管,被咬破了!
剧痛之下,他心头一慌,摸着人皮折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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